“……”李凤歧皱眉思索这回该讨点什好
叶云亭笑看他眼,沉吟片刻,便提笔沾墨,不紧不慢地开始写信。
这几次照面,叶泊如对他态度他早有所觉,如今揣摩着他心思。以李凤歧口吻写封信并不难,甚至连今日理由都想好。
李凤歧就见他提笔写道:“今日王妃在场,诸多事不便言说,忘二公子谅解,二公子先前之提议,本王思虑数日,亦觉可行,只是还需观二公子之诚意……”
他洋洋洒洒模仿李凤歧笔迹写封信,又取来李凤歧私章盖印。
李凤歧瞧着那手字,挑眉道:“这字……大公子什时候学?”
叶云亭没想到他都想到出卖色相上去,讶异道:“只是叫王爷先稳住他,让他心甘情愿替们去寻解药线索。找不到便罢。若是真找到……”他眼神闪:“到时候自有办法叫他心甘情愿交出来。”
李凤歧将信将疑:“你抓到他把柄?”
“探子来信。”叶云亭笑,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通。
“啧,”李凤歧听完嗤声:“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不过他转念想,又皱眉嫌弃道:“方才已经断言拒绝,难不成还得上杆子去寻他合作不成?”
这多跌份儿?而且也太恶心。
顿顿。
李凤歧神情疑惑:“什?”
叶云亭皱眉道:“王爷先前派人几次暗探太傅府,都没能寻到解药。这解药必定藏在不易发觉之处。先前韩蝉得势,府中守卫严密就罢,如今他被囚,正是再寻解药好时机。”
更何况这次叶泊如主动寻上来,都不用他们出面。叶泊如是皇帝人,做些什比他们自己派探子去更安全也更方便。
这上赶着送上来人,不用白不用。
信上模仿字迹与他手迹竟有七八分相似。
“闲着无事便临摹过几回。”叶云亭笑道:“学不像,但糊弄叶泊如应当是够。”
李凤歧手字极具风骨,笔划之间透着杀伐之气,他时喜欢,就趁着有空试着临摹。
谁知道李凤歧听,眉尾高高挑起,倾身看向他:“大公子偷学字,却不交束修,说不过去吧?”
“王爷想要什束修?”他笑着瞥李凤歧眼,将信封好,叫人第二日再送去给叶泊如。
他不要面子?
“叫人给他送封信就是。”叶云亭见他脸不痛快,将剥好松子放进他盘子里,安抚道:“不需要王爷出面,你看着就行。”
他本就想着劳永逸,叫叶泊如以后别再时不时在他们面前晃悠,但如今既然发现他还有利用价值,倒是不妨先利用番。
听不需要出卖色相,李凤歧便安生。他命人拿纸笔来,摆在叶云亭面前,扬扬下巴:“你写,看着。”
虽然是以他名义写信,但也不能太出格。他得看着。
他方才给李凤歧打眼色,就是叫他别那快拒绝,至少先稳住他,看他是不是真有两分本事找出点线索来。
哪成想李凤歧竟然拒绝得如此毫不犹豫。
“???”李凤歧听完瞪大眼,随即不高兴道:“所以是要用美男计对付叶泊如?若是真叫他拿到解药,用来威胁们又如何?”
不吃醋就罢,竟然还要他出卖色相。
永安王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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