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要同叶云亭道离开,至于那十箱金元宝,则命人抬去他私库存放,记在叶云亭名下。
朱闻见状道:“们在酒楼准备接风宴,为王妃接风洗尘。”
李凤歧略沉吟:“那便去吧。”
说完示意几人前面带路,自己则与叶云亭并肩不紧不慢地跟上。
两人落在后头,李凤歧小声同叶云亭咬耳朵:“你酒量不好,等会别接他们酒,交给。”
几个将领心中都有计较,但也更关心金矿问题,杨不韪问道:“王爷还未说这金矿是怎回事?”
他想着朱烈朱闻还有姜述毫不吃惊模样,便知道必定是上次李凤歧将人叫去时已经提前说。他眼神微动,从前有大事,王爷都会叫上他,这回却漏,不知有意还是无意……
李凤歧便将金矿之事同几人大略说,又道:“镇上还得有主将坐镇,衙门上也要重新派人,正欲从你们中挑人去。”
“那自然是!”朱烈立刻出声争取:“王妃不肯借,自己去矿上挖!”
杨不韪也道:“属下亦可前去。”
会轻易上当,端着茶盏笑看他眼:“这要借也不是不行,朱将军先说说几分利?何时还?谈妥再写张借条。这十箱黄金便随你拿去。”
朱烈笑容僵:“都是自己人,这点利息就不必计较罢……”
“亲兄弟,明算账。”叶云亭笑吟吟:“不然日后人人都来找白借,那可不成冤大头?”
“……”朱烈偃旗息鼓,拍大腿道:“罢,还是带人去矿上挖罢!”
二人谈笑往来间,其他人听在耳中,再看叶云亭眼神就起微妙变化。
这几个下属性子他再清楚不过,什接风洗尘,就是打着幌子喝酒。说不定还要联合起来给叶云亭灌酒。但宴已经摆,不去也不太好,总要让叶云亭与这些个将领熟悉起来。
叶云亭对自己酒量十分有自知之明,闻言也没有拒绝,含笑轻应声。
行人出都督府,往酒楼行去。
几个将领在前面带路,勾肩搭背,硬是走出地痞流氓架势。
酒楼在城西,离着都督府三条街,算不上远但也不近。朱烈说
焦作揣着手:“还要忙着训人,就不掺和。”
李凤歧扫过几人,道:“那就姜述去。”
朱烈不能亲自去挖金子,十分不乐意。还在嘀嘀咕咕不服气,边上朱闻忍不住朝他翻个白眼。
倒是杨不韪敛笑容,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
李凤歧也不管他们在想些什,交代完事情,便道:“要是没旁事,那便散吧。”
这位王妃倒是不如想象中谨小慎微,而且与朱烈关系也比他们想象中要好。
朱烈是都督府长史,负责都督府以及军中应事务,虽然面上瞧着不拘小节是个粗犷汉子,但实际上,坐在这个位置上可不容易,每日与形形色色人打交道扯皮,最是长袖善舞,坑人手段更是层出不穷,就是他们这些兄弟,也没少在朱烈手上吃过亏。
也就是在王爷面前,朱烈才常常讨不着好。
但如今瞧着朱烈态度,这位王妃绝不是什软弱好拿捏性子。否则朱烈面对他时,就不会是这个态度。
先前他们以为朱烈警告是因为王爷看中王妃,但如今看来,恐怕是二者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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