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
自韩蝉提出要替赵家翻案之后,李凤歧便对他身份起疑。对自己身份也有隐约猜测。
只是这切猜测还未有足够证据支撑,他对当年旧事更是知之甚少,是以才要派焦作亲自去趟上京为他寻找证据。时隔半月,如今赵家案子也差不多要有结果,若是他猜测为真,便可以继续走下步棋。
至于招揽流民,则是叶云亭提出来。
谁能载舟,亦能覆舟。若是任由各地流民点燃战火,日后便是李凤歧坐上皇位,接手也是千疮百孔北昭。
百姓方才是国之基石,基石不稳,国将不国。
“去自然就知道。”焦作揣着手笑呵呵,瘦小身体微微弓着,看起来没有半点武将戾气。
三人带着疑惑去书房,就见不仅王爷在,连王妃也在。
朱烈是见怪不怪,倒是朱闻与焦作二人诧异瞬,又很快露出然之色,能从殷家手里抢东西,这位王妃亦是个狠人。王爷让王妃参与议事倒也正常。
见人都到齐,李凤歧才不紧不慢道:“叫你们来,是有几件事要你们去办。”
三人闻言整肃神色,认真倾听。
不多,但这中间差可是天堑。
若是他们背上乱党名声,恐怕就同如今殷家样,文人口诛笔伐与天下人唾沫星子都能将他们淹死。
“自有办法。”李凤歧扫几人眼,道:“流民之事,你们不必插手。坐视流民坐大,对们并无益处。”
他若是有意问鼎帝位,如今在流民中煽风点火,无异于亲手给自己扶持起个强大敌人。
流民是乌合之众,可乌合之众,亦有颠覆乾坤之力。
倒不如趁着如今刚有苗头,将这些没活路流民招揽到自己麾下。
是可以免于战争,避免生灵涂炭。二则是可以借机壮大北疆兵力,三还可以占据大义,提前造势。
如此举数得,比坐视生战乱四起,民不聊生要强得多。
“但招揽如此多流民,们要如何安置?”朱烈亦觉得此举更稳妥,但流民太多,安置亦是个问题。
若是有安置之法,谁也不会平白看着那些流民冻死饿死。
“焦作,你寻个借口,亲自去趟上京,替查桩旧事。”李凤歧掏出封信交给他。
焦作接过来,展开瞧眼,看见信上内容,神色微惊,随后很快收敛神色:“属下必不辱使命。”
“至于你们二人……”李凤歧看向朱烈兄弟,敲敲桌面道:“近些日子,你们配合王妃,想办法尽量多招揽各地流民。”
这是他回来之后,与叶云亭商议计策。
先前杨不韪提议不是不可行,只是摆在他们面前,还有条更简便道路,还是李踪亲自送上来,不用实在太过可惜。
几个将领见他神色笃定,便压下心中急切,拱手应是。唯有杨不韪眼中划过丝愤懑。
又是如此,王爷明明领兵杀伐果决,却每每都在此事上优柔寡断,止步不前。
隐在袖中手攥成拳,杨不韪眼神闪动,看来他得想办法推把才行。
李凤歧没有错过他面上异样,他冷冷扬唇,回后院后,命五更悄然又将朱烈兄弟与焦作召来。
“王爷可是有事忘说?”朱烈摸摸脑袋,怎才刚散,又将他们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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