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这个。”李凤歧将封信推给他,面上露出些许讽刺:“他不是不想管,恐怕是有心无力。”
叶云亭接过信,发现竟然是焦作送来。
正想是不是李凤歧身世有眉目,往下看去,却发现与赵家谋逆案有关。
在他们离开上京之前,韩蝉便已经在给赵家翻案,李踪为缓和同韩蝉关系,不顾老臣反对,执意彻查当年赵家谋逆之事。
时隔两月,此案终于有进展,但却意料之外地牵连出先皇兄长、先太子李巽之死。
***
十五之后,便正式出年。
停几日大雪又下起来,天气也愈发寒冷,没有半点要回春迹象。但好在北疆流民如今基本都有去处,是以天气虽然差些,日子却还能过。
但北疆之外流民,却没有如此幸运。
断断续续大雪与日冷过日天气,叫许多百姓流离失所。冻死路边流民更是不计其数。
,竟然在巷子里就亲上。
……
灯会结束时,已经接近亥时正。
李凤歧手提着花灯,手与叶云亭相握,不紧不慢地回都督府。
大约是在胡同里厮磨太久,叶云亭唇还有些红,被雪白面色显,便透出几分靡丽来。
叶云亭派往各地州府人手已经将制衣坊办起来,也招收批流民,但相比数量庞大流民,却只是杯水车薪。
收到加黎州制衣坊回信时,叶云亭面露忧色:“加黎州那边传来消息,官府仅开仓放次粮,之后再无动静。如今许多流民已经投靠起义军,”
涅阳起义军越发势大,沉重予带兵镇压数次,却未曾将之拿下,如今正在僵持之中。
叶云亭单是看着传来消息就觉得匪夷所思:“李踪这是打算放任不管?”
但凡是还惦记着坐稳这把龙椅,李踪就不该如此放任。
李凤歧目光在他丰润唇上停停,待进后院,趁着四下无人,附在他耳边悄声道:“们回屋继续?”
“……”继续便继续,这人却偏要挂在嘴上,显得不正不经。
叶云亭瞥他眼,想将手抽回来,离他远些,结果他握得太紧,根本没抽动。
于是最后他只能低低说声“好”。
李凤歧便得逞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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