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不敢说,只能笑着拍拍马背,示意他上马:“王妃捉住叛徒,乃是大功件,今日给王妃当回马夫。”
叶云亭从善如流地上马,趁着四下无人,俯身低低道:“那就有劳王爷。”
温温热热气?息喷洒在侧脸皮肤上,激起阵细微痒意。瞧着他双眼眸更是比最璀璨星辰还要亮些,
他这副意气风发模样,叫李凤歧看迷眼,总觉得他生?来就该是这样。
于是来时心里那点小小忧虑便被彻底抛到脑后去,李凤歧牵着马儿往都督府走去,心想胆子大便大吧,便是捅破天,也有他撑着。
不论是北疆流民还是其他州府流民,归根结底,都是北昭百姓。
两人朝他谢过,这才?转身离开。
叶云亭想着事情都安排差不多,只等着申时正去参与公审即可,便唤上角落里狼王,准备先?回王府趟。
结果刚跨出衙门大门,就瞧见李凤歧牵着马等在门口。
瞧见他出来,还笑眯眯:“听闻方才王妃当回破案青天。”
…杨不韪之事,可要知会王爷声?”
杨不韪是朝廷命官,又是王爷心腹,虽然王爷向?宠信王妃,但贸然斩杀军中军师,恐怕也会起龌龊。
曹毅仁本意只是想要讨好番叶云亭,谁知叶云亭闻言却是淡声道:“不必,此事王爷也知晓。”
说完走向那两个被推举出来流民领头:“方才审理,两位也看明白?此事不是你们任何方错,乃是有人蓄意挑起争端。”
“看明白,是太冲动。”死弟弟汉子红眼,想到遭无妄之灾小弟,心中到底是不好受。只是王妃已经当堂审清楚,他自然明白不能再胡搅蛮缠拿人出气。
叶云亭抿唇瞪他眼,又解释道:“杨不韪心思?太歹毒,怕留着他反而给他逃脱机会,日后酿成大祸,才?兵行险着诈他。”
半路遇上曹毅仁,确定流民争斗与杨不韪脱不干系后,他心中就有计划,暗中命跟着自己暗卫去寻李凤歧与叶妄,才?迅速安排后面系列事情。
李凤歧现在拿出来说,无非是埋怨他事先?没跟他商量,就自己做决定。
但此事叶云亭觉得自己也不算做错,毕竟时间紧迫,哪有时间坐下来商量?
李凤歧瞧着他脸理直气壮模样,幽幽叹口气,心里却暗暗发愁,有个主意大胆子也大王妃,真是叫人操碎心。
那老者?倒是叹口气,看得更深些:“虽是有人在中间挑拨,若是们能沉下气?好好说道,另外两人也不会丧命。”
说到底,还是他们自己平日里矛盾摩擦太多,才?会被人抓住机会挑拨生事。
叶云亭也在思索这个问题,本地流民与外来流民之间,因为语言风俗不同,难免会有摩擦冲突。先?前谁也没有把两边流民摩擦当回事,才?给旁人可趁之机。
他沉吟片刻,道:“二位先?回去将今日之事告知大伙儿,等公审之后,会再召集诸位商议两边流民融合之事。”
再这让外城流民拉帮结派泾渭分明自然是不行,经此事后,得尽快想办法让两边流民互相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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