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歧带兵出征,他留守渭州。虽然相距不远,可近十日不得见,思念还是如同野草疯长。他原本是个极守规矩人,可自从遇见李凤歧,出格事?却没有少?干。
昨晚听说后勤要往周句镇送粮草,他就动心思,忍不住借着送粮草名义,跟过来。
不过是为见他面。
诚实回答让亲吻更加激烈,狂风骤雨般掠夺之后,终于云收雨歇,李凤歧直接抱着人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调整个最合适姿势,与他额头相抵,不住地亲他,下轻下重,像啄食鸟儿。
叶云亭呼吸不稳,眼睛湿润,边眷恋这样温存,边又有些难为情:“放、放下去。”
他这话?里透着几分不正经,姜述听得直皱眉,接着就见那营帐帘子被人掀,个裹着朴素棉袍青年钻进来。待人抬头看?来,眉目含笑,赫然是本该在渭州城王妃。
叶云亭似模似样地拱拱手,正色道:“除粮草,又多送八百头羊来。”
李凤歧支着下巴看他,心里却跟长草样,痒痒不行。但碍于姜述在场,只能胡乱接两句,接着见姜述还杵着不动弹,就开始朝他甩眼刀。????
姜述后知后觉,终于明白什,连忙摸着后颈告辞离开。
他走,营帐里就只剩下两人。
气?,历来都是人比人气死人,同样是打仗,对面屡战屡胜,还吃香喝辣。冀州军中士兵怨声越来越大,军心也日渐衰落。
“不能再拖下去。”殷承梧也意识到李凤歧阴险之处:“他这是在故意消磨们军心。”
殷承梧盯着舆图,道:“传令下去,全军整备,明日成浩带人自东边……”
冀州营地里,军令条条传下去,而此时在对面营地里,李凤歧正在听姜述汇报陆州情形:“陆州军已经整顿好,漆典传来消息,只要王爷手令到,他便能即刻出兵。”
这些日子之?所以不痛不痒地拖着,是为动摇对面军心,二则是给陆州军时间修整。
“又没绑着你。”李凤歧不亲他,拿鼻尖亲昵蹭着他鼻尖:“……口是心非。”
叶云亭面色微红,却到底舍不得将人
李凤歧起身走向他,高?大身影将人罩住,垂眸看着他:“怎跑到这里来?”
“来送粮草。”叶云亭朝他笑。
“嗯?”李凤歧不满地哼声,捏着他下巴俯身咬口,含着他下唇磨蹭,呢喃道:“要听实话?。”
叶云亭呼吸微乱,情不自禁扶住他肩膀,仰头回应他,低低声音自唇齿间溢出。
实话?是,“想你。”
前几日暗中运送物资已经到陆州,陆州军因为先前缺衣少?食,不少?兵卒精神都极差,需要时日重新整顿,是以李凤歧才没急着同冀州开展。
现在拖这些日子,他料想殷承梧也要终于没有耐心。
就在这两日里,他应该会有动作。
他正交代姜述这两日里多加注意对面动作,就听营帐外有人来报:“将军,粮草已经清点完毕。”
今日上午渭州送批粮草过来,李凤歧正想说粮草之?事?不必报与他,接着陡然意识到什,坐直身体,目光灼灼看向垂下营帐:“都送些什过来?进来细细与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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