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怀疑韩蝉身份可能有假。而且除属下,暗中还有另拨人在调查韩蝉。”焦作道。
只可惜两拨人将韩蝉祖籍还有过往翻个遍,也没查出什有用东西来。
所以焦作才直觉得蹊跷。
李凤歧却是抬抬眉:“还有另拨人也在查?”
“是,但属下查不到那拨人来历。”
叶云亭叹息着握住他手,没有多余劝慰言语,只另只手遍遍在他绷紧脊背上轻顺抚着。
他知道,这个时候对方需要不是言语劝慰,而是陪伴。
如此过许久,李凤歧绷紧身体才微微松懈下来,他紧紧反握住叶云亭手,似乎在汲取力量。
沉默片刻,才勉强收敛情绪,装作平静地问:“韩蝉那边呢,可有查到什?”
然而微哑声音却,bao露他压抑情绪与内心不平静。
这消息太过骇人,焦作既惊且喜。惊是王爷身世之曲折,喜则是如此来,他们再出兵,便是名正言顺。
若是不是先帝弑兄,如今这皇位,合该是他们王爷。
焦作低垂着头,眼底却是压抑不住激动。
然而李凤歧却只是将那副画像抓在手中静静看着,许久未置词。那画上男女亲昵地依偎在起,女人温婉清丽,男人龙章凤姿。他低头看着怀中女人,眼神温柔。这是对极恩爱夫妻。
也是他亲生父母。
叶云亭却是看李凤歧眼,迟疑道:“会不会是李踪?”
“除他也没别人。”李凤歧与他对视眼,肯定他猜测。
***
而同时刻,皇
焦作暗中叹声,道:“韩蝉那边倒是查到些东西,不过却有些蹊跷。不确定是不是有人在故意误导。”
接着他便将蹊跷之处挑出来:“韩蝉并不是赵氏遗孤,他虽从前不在上京,年纪也对得上,但确实并不是赵家人。而且得到消息若是没错,他在考取功名进入东宫当西席先生之前,只是个出身寒门教书书生。与先太子没有任何交集。”
这事说来就十分怪异。
从王爷处他得知,韩蝉该是先太子旧部。而他在上京那些时日,知道赵氏翻案也是韩蝉力引导,目便是为牵扯出先太子谋害事。这所作所为,怎看也该是对先太子忠心耿耿旧部所为才对。
可按照韩蝉这大半生轨迹,他与先太子并没有任何交集。
他回忆着焦作话,搁在膝上另只手攥成拳,青色筋脉根根,bao起。
开始猜到自己身份时,他对已故先太子与太子妃并没有太多情绪。素未谋面亲生父母对他而言,实在太过陌生,在他心底几乎掀不起丝毫波澜。所以老王妃不愿说,他也就不逼问。只按部就班地腾出手后,才叫焦作去查。
可焦作带回来寥寥数语,却叫他从中窥到生母决绝与爱护之意。
在东宫走水之前,嬷嬷便已经带着刚出生孩子离开,先太子妃定然是得知消息,也知道没夫君庇佑,自己与孩子都难逃死,所以才用自己性命做局。她命心腹将自己孩子送走,去素来交好永安王府求助,自己却甘愿留在火海之中。
焦作话语被他构建起当时情景,李凤歧垂着眼,心中被怒火充斥,颈侧爆出青筋,呼吸沉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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