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撼动不他决定,但三天两头来回,也着实烦人。
“能用人手还是太少。”李凤岐头
说完略过这个不太愉快话题,道:“南越传来消息,他们已经假装同意与东夷结盟。届时由南越做饵,率先举兵攻打汝南,诱们出兵之后,东夷再声东击西,全力攻打中州与禹州。”
“攻下中州,上京就岌岌可危,东夷野心倒是不小。”叶云亭眉头深锁:“你准备如何应对?”
“南越那边有你母亲坐镇,不足为虑,届时派姜述或者朱烈等人带兵前往做做样子即可。倒是东夷那边,准备带兵亲征。”
李凤岐眼神熠熠,眸底深藏野心:“东夷巴巴地送上来,若不是不收这份大礼,岂不是对不起他们千里送人头这份心意。”
“那便在上京策应。”叶云亭思考瞬后道。
不过短短半月时间,李凤岐就以雷霆手段,叫这些满朝上下*员明白,他不同于从前任何位君主,不吃软也不吃硬,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谁也不要妄想改变他主意。
而这样位手段强硬铁血帝王,唯逆鳞便是新封长宁王。
诸多世家*员迫于帝王威慑,再不敢轻易去触逆鳞。可心中到底还是不服气,觉得长宁王有如今地位,不过是仗着从前那点子情分,以色侍人终究无法长久,等以后日子长,色衰爱驰亦不稀奇。
是以即便叶云亭如今贵为长宁王,与皇帝平坐龙椅,共掌权柄。仍然有许多*员明面上对他尊敬,背后里却嚼着舌根。
有人说他明明是男子,却以色侍人甘为佞幸,不耻与之为伍;有人说他腹内空空是个绣花枕头;还有人断言皇帝能给他权势,日后也能随时收回。现在被捧得多高,日后就会摔得有多惨……
若是其他人听李凤岐想法,恐怕会劝他以自身安危为重,毕竟如今他已经不仅仅是北昭战神,还是国之主。君主安危关乎社稷,自然不可轻易涉险。更何况还有李踪皂河役大败重伤前车之鉴,那些固执守旧老臣必定会有许多理由反对。
但是叶云亭却明白他心思,如今西煌已不成气候,南越因着他与贺兰鸢关系,必定睦邻友好。唯有东夷如同虎视眈眈鬣狗,你得势时它做小伏低,你失势时,它却迫不及待扑上来想咬口。
这样邻居,若是久留,迟早是个祸患。
李凤岐想亲自带兵出征,举铲除东夷这个隐患,实是出于长远考虑。
“还是你最懂。”李凤岐懒洋洋放松身体,顺势在软塌上躺下来,头正好枕在他腿上,抱怨道:“若过几日在朝堂上提出来,那帮子庸臣恐恐怕又要长跪不起。”
那些人心中有多嫉妒,传出来流言就有多不堪。
而宫中耳聪目明,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些私底下传播流言。
“这些人私底下说,们也不能个个治罪。”叶云亭倒是心胸开阔很,他自小在国公府长大,受过流言蜚语只会比现在更多,是以并不往心里去。
倒是李凤岐听到之后很是不高兴,但确实就如同叶云亭所说样,那些人都是私底下说,若以此为由将人治罪,反而不利于叶云亭名声。
“罢。”李凤岐想想,到底是按捺住火气,嗤声,说:“以后有他们后悔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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