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之嚣张,可见斑。
消息传到宫里,叶云亭不急不躁,问周蓟:“礼亲王可来?”
周蓟笑道:“礼亲王据说病,起不来身。如今礼亲王府正闭门谢客呢。”
“倒还有聪明人。”叶云亭笑笑,将沓罪状扔下去:“传令王且,不必有顾忌,全都依律处置。再传令朱烈,从城外大营调五千玄甲军进城,加强上京防卫。”
周蓟领命而去。
手脚。
有人四处寻人求情,有人垂死挣扎拒不认罪,还有人不见棺材不落泪,倒打耙反告长宁王栽赃陷害,公报私仇。
可无论这些人如何叫嚷,叶云亭就同先前般,不闻,不问。
而大理寺动作却极快,拿人,审讯,根据供词再拿人,再审讯……整套程序下来,牵连进去*员竟多达三十余人。
官职高有如原主考官礼部尚书,爵位高有如勇毅候,均参与其中,甚至还有各家纨绔子弟拿考题参考,
于是三日过后,众心存侥幸犯事*员全被押上刑场,而城中同时驻扎五千玄甲军,各个满身煞气,挎着刀自众朝臣宅邸前经过,震慑意味极浓。
这日之后,刑场染血,而朝野上下在这血教训里终于明白,长宁王绝不是任人拿捏绣花枕头。他行事手段,竟是与新帝般无二铁血狠辣。
犯事*员,作弊考生名单列在起,长长串,不论是地位还是数量,都十分骇人,若是将之比成张网,那以这些人为点,织就关系网能遍布整个上京。
若当真将这些人全部都处置,叶云亭恐怕要得罪整个上京权贵世家。
于是那些原本还有些心慌犯事*员,又都镇定下来。
法不责众,长宁王恐怕没这个胆子对他们动手,多半是雷声大雨点小罢。
勇毅候甚至公然叫嚣,让妻子给岳父礼亲王传话,请礼亲王入宫同叶云亭说说,尽快将他放。不然他没法参加小孙子满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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