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贺兰鸢与乔海仁等人相谈甚欢。
宫宴上自然不便说私事,只能谈公事。她公事公办地先与叶云亭说起两国通商之事。南越与北昭通商早有旧例,短暂缔造辉煌也足以流传后世,如今两国有意重建通商口岸,继续贸易往来,对两国百姓都是利好。
近旁乔海仁等人听见,心痒难耐,也纷纷加入讨论之中。
大部分人对重新通商持乐观态度,若不是当年贺家牵扯到谋逆案中,两国通商直持续下去,这二十年里,不管是北昭还是南越,国力都要进大步。
但凡事没有如果,在互无往来二十年后,两国重启
宫宴上出席北昭*员都是皇帝跟前排上号,可他们观席上众人神情,所有北昭*员都对长宁王十分恭敬。那不仅仅只是面子上过得去恭敬,而是打心眼里认同和接纳。是以才叫他们更加疑惑。
礼部尚书闻言嗤声,心说不赞同先前倒是有啊,都是群没长眼,要贬官要人都没,你们自然就看不着。
但面上却是扬扬下巴,神色骄傲道:“长宁王与陛下患难与共,能力卓绝,乃是上天派来辅佐帝王福星。陛下如此作为,是因与长宁王感情深厚,二则是胸襟宽广,为天下万民谋福祉。们这些做臣子,有何好反对?”
说完还瞥对方眼,仿佛在说“陛下胸怀与智慧尔等凡人自然无法体会”。
使臣:“……”
惊疑不定起来——那身着银白龙袍,与北昭帝并排而坐青年,当真是长宁王?
这气度,这谈吐,怎看也不想是以色侍人男宠。
南越使臣心中惊疑无人知晓。
此时叶云亭与李凤岐并坐上首,穿着乃是样制式龙袍,手中端着酒樽,正含笑同贺兰鸢说话,另还有几个北昭老臣坐在近前,时不时附和上几句,场面十分融洽。
反而是李凤岐直未曾多开口,若不是他身上明黄龙袍,以及凶悍气势,几个南越使臣恐怕要以为同其他人侃侃而谈叶云亭才是北昭皇帝。
他强端着笑脸,又问些长宁王事情,就听对方将长宁王很是吹捧番,口气与先前那些市井百姓般无二。
等礼部尚书意犹未尽地说完,他勉强朝对方举举杯,之后立马坐回自己座位,再不想听对方吹捧。
他同僚探身过来询问:“打探如何?”
使臣皱着张脸摇头:“这趟恐怕与们想不样。”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最终在对方劝说中,选择静观其变。能跟着贺兰鸢都不是蠢人,如今见势不对,便纷纷歇心思,暂时安分下来。
几个使臣交换个眼神,其中人端着酒杯与旁边*员搭讪,努努嘴,小声道:“那位可就是大名鼎鼎长宁王?”
他搭讪*员乃是新上任礼部尚书,正是叶云亭手提拔上来,因此对他十分推崇。
闻言眉头动动道:“正是。”
那使臣神情诧异瞬,把声音又压得更低些:“这……听闻贵国陛下登基之前,与长宁王是正经成亲夫夫。登基后贵国陛下不仅未纳后宫,还与长宁王共享龙座……”他尽量委婉道:“都说天无二日,国无二主。诸位竟也都赞同?”
这若是放在南越,恐怕要吵破天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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