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边做过调查，女装是最吸引观众
福利
。”丁哥道：“
看他语气挺不情愿，你既然跟他在
块，多帮看着点，别让他搞出什
事来。”
路柏沅立即回忆起小白十八岁生日时穿裙子模样，只瞬就不忍回想地闭上眼。
想到简茸下车时那张冰块脸，路柏沅笑下：“他也愿意？”
“虽然挺抗拒，但他也不像是出尔反尔人。”丁哥那边鞭炮震天：“这信
跳舞——4099
用撒娇语气直播——18424
女装——23768】
简茸躺到床上，闭眼默念。
冷静点，违约金赔不起，真赔不起。
几秒后，简茸慢吞吞地睁眼，跟开奖似往下翻——
【抽水友内战——1】
简茸停顿两秒，不可思议地揉揉眼睛。
1？！
丁哥不是说投票过万吗？怎会有只有票选项——这票还特是他自己投！！！
知道没转圜余地,挂断电话，简茸闷头登上自己小号。
他还有机会。只要没人投票,他就不用穿女装。
简茸找出大号十分钟前发微博，毫不犹豫地选选项1——
【最少选择二项，请重新选择。】
简茸面无表情地盯着这个提示看两秒，然后麻木地截屏，机械地发送给丁哥。
到红灯,路柏沅停车瞥眼：“怎不捡。”
“让它再躺会。”简茸双手揣兜，表情冷得掉渣。
女装？怎不直接让他跳脱/衣/舞？？
而且大男人穿女装有什好看？这也能算福利？
回到家，简茸回房间后立刻给丁哥打电话,问有没有更改福利选项机会。
不就是女装，穿晚上就脱，又不影响游戏操作和直播质量……个屁。
简茸再次拿起手机，切换大号。
投票才刚发没多久，切都还可以挽回。
路柏沅很快就知道简茸摔手机原因。
书房电脑中放着HT最新场比赛录像，路柏沅握着手机沉默两秒：“女装？”
简茸呆滞很久，才继续往下划。
【指定英雄排位——0
抽取幸运水友双排带飞——1
抽取水友赠送礼物——11
唱歌——1233
【丁哥：小白十八岁直播时候有六种福利。考虑你直播人气有保障，才减到两种福利。】
【艹耳：那还得谢谢管理层？】
【丁哥：不用，都是你自己努力。】
简茸又想摔手机。
回到微博，他在前四项随便选两个,闭眼点确认，然后迅速把页面往上划。
“投票人数都过万，改不。”丁哥语气愉悦：“看下，你微博小时涨几万活粉……这流量多少人拍马都赶不上。”
“那是流量吗！”简茸咬牙：“那些条件你们都是怎想出来……跳舞？撒娇？女装？？”
丁哥耸耸肩：“事先跟你提过福利方案,是你自己说随便。后来还找你确认过次，你直接没回消息。”
简茸回想下,闭眼：“……当时在打排位。”
“总之，这事已经拍板，没法改。”丁哥咳声，安慰他：“没关系。跳舞嘛，随便扭扭就行,撒娇也就动动嘴皮子，再不济真要女装,也只是换套衣服事。很多选手或主播都女装过,这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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