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去趟宁波,又浪费天。简茸在车上路懊悔,想找路柏沅聊天缓解下这些烦躁,手机又碰巧没电。
燥天,此刻终于安稳下来。
路柏沅这天也过得不太开心,所以他亲得有点凶。简茸从门口到房间里墙壁,两人手里东西都被暂时丢到地上,路柏沅手探进衣摆,简茸腰软下,下意识伸手去抓住他手臂。
嘴唇被放开后,简茸靠在墙上低低喘气。
路柏沅原本打算睡会,所以房间只开盏昏暗床头灯,整个房间里最亮就是简茸眼睛。
路柏沅问:“没给石榴送过?”
不知道他怎突然提石榴,简茸愣下:“送过,直播间礼物……算吗?”
路柏沅边觉得自己够小气,边挑起唇来。
他笑下,没打开袋子:“如果说不喜欢怎办。”
简茸脸色顿垮,崩成个不太好惹单眼皮:“那就还……”
“算是,石榴前几天去国外玩,让他帮买。”简茸解释:“本来想着他过几天来上海顺便帮带过来……但弄错日子。”
所以他回基地就立刻出门,买不到高铁票,只能坐车来回,到那后还匆匆请石榴喝下午茶算是感谢。
路柏沅喉结滚滚:“怎不告诉,开车送你去。”
简茸笑下:“送礼物之前不都要保密?”
路柏沅低低“嗯”声:“开车过去要多久?”
为你睡。”
“差不多。”路柏沅看眼他头发:“怎回来?高铁不是没班次?”
“坐车,去时候也没高铁,五放假人有点多……”简茸顿下:“你怎知道去外地?”
过几秒,他又问:“……你怎知道没高铁?”
因为路柏沅原本打算去宁波找人,然后发现五假期,连个二等座都没有。
路柏沅伸手去撩他头发,然后说:“怎没有蛋糕
路柏沅笑着低头靠过去,简茸话消散在唇齿之间。
简茸第反应就是他们在门外,伸手刚抵到路柏沅肩上,又突然想起其他人都去酒。
此时此刻,基地只有他们。
路柏沅不轻不重地咬下他下唇,简茸手指抖下,放在路柏沅胸膛上手忽然往上,勾住路柏沅脖子。
他早上睡醒时候还在骂自己不争气——好不容易跟路柏沅独处,又没有比赛,怎特就睡着。
“三个多小时。”简茸说:“司机说本来用不这久,但五假期,高速人挺多。”
昨天刚在压力中打完四场比赛,还跟小白喝场赌气酒,今早困得刷牙都睁不开眼,然后坐来回近七个小时去给他买礼物……
路柏沅不露痕迹地做个深呼吸,心里酸软片。
没错过男朋友生日,简茸口气松下来,整个人都放松很多。
他倚在门框边,道:“你打开看看喜不喜欢,……没怎给人送过礼物。”
“看到石榴微博。”路柏沅只答个问题:“去宁波做什?”
简茸猛地想起要紧事,他看眼手机,十二点过几分钟。
简茸把自己手上袋子递过去。
路柏沅光顾着看他头发,才发现他手上还拿着几样东西。
包装袋上面是某个奢侈品牌子,路柏沅接过来,说:“……为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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