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
心脏跳得比夺冠时还快。”
Pine目光闪烁
下，很快又恢复如常，他抬手拍下小白额头：“清醒点，你是直男。”
“很清醒，清醒得能立刻上
“再亲次就能说清楚，真。”小白靠近他，打商量：“碰个嘴唇也行……”
就在小白快贴上去时候，Pine伸手扣住他后脑勺，偏头吻上去。
烟草味消失，他嘴里草莓味牙膏是小白亲自买，Pine开始还皱眉拒绝，最后拗不过他，还是拆包装放到盥洗台上。
小白现在觉得买得不亏。
这个吻很短暂，两只手机同时响起接连不断微信消息，应该是他们都在某个群在@他们。
他从小白手中拿过吹风机放回原位：“你不用觉得麻烦。”
“不是，没觉得麻烦。”小白打断他，顿顿：“只是……还有点点摸不准。”
“什
？”
刚才接吻时候觉得很舒服。
摸不准是因为你亲得好，还是因为别什。
他们姿势像以前许多个夜晚样，仿佛他们刚才没有接过吻。
男生头发很容易吹，没会就干，小白关上吹风机，手指还陷在他头发里。
“P宝。”小白握吹风机手指头都泛白，平时能说会道人此刻张口磕磕巴巴：“你是不是，那什……”
“嗯。”
小白愣：“你听说完……”
但表情总算自然，他说：“你这澡也洗太久。”
Pine安静两秒，才道：“不是让你回房间？”
“就要呆在这。”小白刚回房间换件睡衣，他从床上坐起来，道：“你头发还在滴水。”
Pine随便用浴巾擦两下，再抬头，小白已经轻车熟路从抽屉拿出吹风机。
“过来，”小白盘腿坐在床上，拍拍旁边位置：“哥哥帮你吹。”
社交小王子庄亦白头次觉得手机消息音很烦人。
Pine把人放开，他们距离依旧很近，Pine用手背帮他轻轻擦下嘴巴，刚想转身找手机，衣服就被人扯住。
“P宝，”小白直直地看着他：“好像……”
他目光忍不住往Pine绷直唇线看，只眼就很快收回，说：“挺喜欢你亲。”
Pine：“……”
小白觉得这话挺难以启齿，于是他抿下唇，叫声：“P宝。”
Pine：“说。”
“们能不能再亲次？”
“……”
Pine掀起眼皮，用像看傻子眼神看他。
“喜欢你。”
“……”
在小白呆滞中，Pine稍稍抬起头，目光很平静地瞥过来，答道：“是，喜欢你。”
虽然刚才在Pine床上已经埋头想得差不多，但真正听到这句话，小白还是觉得刺激有点大。
Pine却很冷静，刚才澡像是冲掉他很多情绪，又或者是他全收回去。
Pine：“不用。”
小白没跟他啰嗦，直接起身拽他。Pine皱着眉任由他拖着坐到床上。
Pine那次发烧就是因为洗头没吹干，那时候基地没暖气，他对着窗坐着打晚上排位，第二天直接高烧陷入半昏迷。
自那以后，小白经常强制性地帮他吹头发。
吹头发过程中没人说话，小白站在床边，手法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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