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系统也沉默
，半晌后，才道：【他真
爱你。】
寇冬没有回答。
直到此时，他才隐约明白，超过九十好感度究竟意味着什
。
——这些NPC，对自己居然是有真爱。
可这说起来实在太过荒唐。游戏里头数据，如何能懂得什叫爱？
见他神色挣扎，寇冬心中更有底，二话不说拿着刀往自己脖子上架。
“您要是不愿放
走，马上就把皮还给您。”
游戏系统：【……】
这都什骚操作哦。它做系统这多年，还真是头
回见到拿自己威胁NPC玩家。
更要命是，这NPC好像真被威胁到……
他手指微微颤抖起来。
只要不说……
“您想留住吗？”
教父猛地倒退步。他听到那孩子声音，分明就在耳畔，却好像是模糊，个字个字缓慢地灌进他耳朵里。
“您想留住，因此宁愿扒皮，把做成个陪着您人偶吗？”
寇冬骤然抬起眼，打断他话，“您管那叫活着？”
“……”
教父下颌线条绷得死紧。
他从不知道，自己从小养大孩子竟然是如此伶牙俐齿。
半晌后，教父才道：“那是活着。”
饶是寇冬猜测过无数原因，也不会料到竟然是这样剧情发展。
他没有说话，教父也没有开口。男人沉默地站在风里，袍子角在空中飒飒飞扬，像翻卷着浪花。
“跟回去。”他终于开口，重复道，“回去，便当这切都不曾发生。”
寇冬终于回过神，避开他手，“不。”
教父眉头彻底拧紧。他张开嘴，声音像是紧绷发条里迸出来，“不？”
寇冬摇摇头，觉得自己兴许想有些太多。
“走吧，”教父闭闭眼，沉声道，“只是——记得回家。”
他亲自为教子指明剩下路。
寇冬沿着那方向又断断续续走许久，始终小心地听着声音。不知是否因为有教父相助，直到奔到铁门前，他都未看见子爵身影。
象征生路铁门近在眼前，寇冬心中大石头终于能放下。他没有减
教父沉吟许久之后，竟然慢慢放手，声音干涩。
“你走吧。”
系统：【！！！】
寇冬：“！！！”
他真只是骚惯，随口说说，怎这招居然真有用？
教父抿紧唇。他目光微微摇晃，却忽然看见面前教子提起刀，朝着他自己手臂猛地插过去——这惊非同小可，男人把拽住他手腕，冷声喝道：“你做什！”
“您不是想要这身人皮吗？”
教子红着眼，问他，“现在把这皮囊剥给您，行吗？”
“……”
他要，怎可能是那身皮。
寇冬没有回答，只盯着他。
他看着男人像是自欺欺人般低低重复：“那是活着。谁也不能说不是。——他们谁也不会知晓。”
谁也不会知晓。
他教子仍然会趴在他膝上，他伸手便能触碰到。
只要不说——
他勉强动动嘴角，“原因。”
寇冬心想，这还要什原因啊大兄弟，副本总得通关啊……
总不能你说回去就回去，不要面子啊？
他说：“不想成为那样。”
“胡闹！”教父斥责，“你要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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