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没，可——
“
没说过
话不要拿来栽赃，”寇冬说，“小心给你发律师函。”
眼睛：“……”
它呆连眼珠子都不会动
。
寇冬心里明镜似，这要是真能看
眼就抓走，刚刚这东西才不会跟他在梦里头费半天话。
他面前出现只眼睛。
那眼睛很大，眼眶裂开来，里头眼珠滴溜溜晃动，布满红血丝。它长在墙面上，好像是薄薄层贴在上头，眨也不眨地朝着这个方向看。
与此同时，寇冬也感受到怀里异常动静。大蛋拼命地上下蹿动，直到他清醒过来，动作幅度才小些。
……原来不是做梦。
寇冬彻底睁开眼，平静地对视回去。
“说呀，”梦里蛋儿子催促他，“你看见吗？”
“……”
不对。
这不对！
寇冬猛然明白什
，紧紧闭住嘴，声也不回应。那声音见他久久没有回答，点点变得尖利起来，在他耳边反复催促，将这句话翻来覆去地念。
他们全都是喂给实验体零食小饼干。
唉，只可惜他这颗饼干格外甜，别人都是原味儿，他得是草莓味儿……
房中玩家渐渐睡过去。
他们睡眠质量本没有这好，可不知为什，这晚脊背沾上这张床榻，眼皮就好像有千斤重，无论如何也睁不开。
寇冬做夜梦。起初是梦到他做主播时总为他打赏不知名账号，那位摇钱树口气打赏给他个亿，美寇冬都要笑出声。后头慢慢梦到他蛋儿子孵出来，张嘴不喊他爸爸，反而喊他老婆……
】
“或者伟器。”
【……】
为什，就因为你没有吗？
寇冬臭不要脸地说：“因为这样名字最能体现它爸爸雄风。”
他这看，那眼睛说话反而有点打磕绊，“你、你现在看见，就能吃你……”
寇冬：“谁说看见你？”
眼睛看起来更懵逼，半天才说：“你这会儿就在看——”
们俩目光都交汇啊！
寇冬小嘴叭叭叭：“承认？说过？”
“你看见吗？你看见吗？”
到最后，那声音黎所怀着恶意已完全无法遮掩，尖细刺耳。寇冬被扰烦不胜烦，最终从嘴里蹦出来俩字，“瞎。”
“……”
这个回答有点儿出乎意料，那声音顿顿，好像懵偃旗息鼓。
趁着这时候，寇冬使劲儿用力，终于将眼睁开条缝。
这有点惊悚，于是寇冬抄着家伙在梦里头把儿子给打。
才刚出生几秒，就敢搞这些乱七八糟？好不容易把你给孵出来，可不是让你搞不伦！
蛋委屈嗷嗷叫，直在拼命晃动。
随即又问他：“你看见吗？”
寇冬张张嘴，想说当然看见。可不知为何，蛋摇晃频率似乎越来越快，让他隐隐有些头晕，涌到嘴边这句话打个磕绊，没有立刻说出去。
游戏系统要是个人，这会儿准能被他气得背过气去。
寇冬抱着大蛋在床上坐会儿，忽然问：“系统，你觉得今晚还会有动静吗？”
没等系统回答，他便率先道：“觉得还会有。”
【怎说？】
“饿肚子人总是睡不好，”寇冬说，“所以才有夜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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