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脚步
下子停住
，发出困兽样粗喘，拽着自己头发高声尖叫起来。
“你到底想干什
！”
寇冬不答，反问：“你这东西够硬吗？——能被切开吗？”
眼镜男没有回答，只是愈发抖厉害。
“给
，给……”他结结巴巴道，“来不及——来不及……”
小人从他胸前抬起头，仰脸看看他。
寇冬臭不要脸地说：“这些都有。”
眼镜男发出声嗤笑。
寇冬也笑。
“这些虽然都有，但是有样最重要——”
眼镜男：“！”
他猛地后退步，就要将门关上——可青年手撑在门框上，凭借着身体纤瘦优势，居然硬生生从门缝里头挤过来。
“这大力干什？”寇冬抱怨，“大家都是社会主义接班人……”
所长显然没心思同他说什接班人，只嘶声道：“你来干什？……你手里拿什？”
“嗨，”寇冬说，“你误会，真是过来送温暖。”
心，散时彼此鼓励番，这才各自回去休息。
眼镜男却没睡，他在床上坐会儿，确定外头没声音，便站起身，慢慢拉开房门。
他早想好。与其和这群玩家起走，不如他先走。最后这点收尾工作，他个人就能完成。
那些玩家不敢冒夜间出行风险，他却非冒不可。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撑过今夜。
只可惜那具完美身体……
他面说，面又开始跺脚，眼泪流满脸，看上去狼狈不堪。
“他该来！给，他要来！”
青年没有任何动作，只抱着双臂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他。眼镜男终于绝望起来，他瘫坐在地上，发出声短促笑，“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吗？”
“解他……把他从海里带上来。那时候不知道，他会变成这样怪物！他吃人，他直在找巢穴，控制这里所有人，就为
他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件东西。那小小块反射出微光，刺得眼镜男眼生疼。
“拾金不昧，”寇冬说，“多好品质。”
眼镜男好像僵住，动都没动，只愣愣地站着。他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张脸愈发青白，瞳孔收缩不定。
忽然，他个转身，趁其不备就朝着门口冲去。
“别急啊，”寇冬慢悠悠将鳞片也掏出来，在那胸牌上面比划着，“所长，东西还没还给你呢，你走这快干什？”
“……”
神特温暖。
眼镜男瞪着他，目光几乎是阴毒，却又从那阴毒之中透出灼热来，好像恨不能将这目光化作手术刀，将这具完美契合他想象身体现场切开。
寇冬拉把椅子，在屋里坐下。
“你没听说过吗，”他说，“咱们民族有挺多传统美德。什诚信啊，谦虚啊，谨慎啊……”
打从第眼就让他觉得，那身体是极适合用来孕育什。卵，或者旁什，将青年改造成生育巢穴。那些实验体也喜爱他，定然也是愿意。
……可惜。
眼镜男于心中沉沉说声，将门彻底拉开——这拉开，他就懵逼，门前还站着个人。
他刚刚还想过青年这会儿站在门口冲他笑，不紧不慢说：“你好啊，所长，送温暖。”
眼镜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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