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
之前说什
吗？”小姑娘打断他，微微苦笑，“之前告诉你，所有
NPC都对他网开
面。”
“所以，你猜猜看，是因为这个游戏格外眷顾他，还是因为这里最强实验体看上他？”
“……”
宋泓无法回答。他内心并不希望是后个，但有声音在告诉他是后个。
“你再回答，”小姑娘说，“你看着那样怪物。你觉得，他是被迫被人抓上来，还是为找寻谁，装作虚弱，主动被人捞上来？”
“……？”
“身体……会改变。他们会分泌种东西，用舌尖日不停地传到那人身体里，个月后，那个人会长出生殖用生殖腔。”
宋泓忽有些打哆嗦。
“然后呢？”
“然后——”
这个，宋泓自然也有所耳闻，“说是海上女妖？用歌声吸引船只，迷惑船员上岸那个？”
“不，”阿雪说，“是另个。”
她眼睛里难得浮现些许畏惧。
“塞壬，在欧美民间有种说法是长着鱼尾恶魔。”
“他们小时候不会拥有性别，在成年后遇见喜欢人才会逐渐分化出性别。但无论他们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塞壬几乎化身都是男人。并且，哪怕找到天涯海角，他们也会将当初看上人找出来，让他们成为自己产卵巢穴。”
稳地问他：“后悔？”
“后悔也说不上，”宋泓说，“只是要是就这走，之后肯定每个晚上都睡不好。”
他顿顿，又笑道：“毕竟，咱们都算是占他便宜。”
小姑娘皱着眉，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人情债也是债。”
“行行，”宋泓拍拍她，“咱俩得救。就是怎救，咱俩得先琢磨出个章程……”
*
实验体S在将寇冬往宿舍里带。
青年在宿舍里搜寻时，他就守在门前，定定地注视青年弯起脊背。弧度在人鱼眼中相当好看，属于青年人身体并不算特别瘦弱，但因为骨架纤细，看上去总也不胖，露出来脖子都
“然后，他会长出腮，能在水下呼吸。
他会被塞壬拖进海底。
在那里，塞壬会让他不停地……产卵。灌进去，不等排出来，马上就再灌。他就永远待在水底，用他身体为人鱼做生育巢穴。”
她声音轻微，“他辈子都不能再从底下逃出去。”
这段话说完后，宋泓也头皮发麻。他沉默半晌，干笑道：“可是那个人不定会遇上这些吧？遇上还没分化人鱼，这是多小概率——”
宋泓没有听懂。
“什意思？他们看上是男人，为什还要化身为男人？”
这还谈什产卵？
小姑娘轻轻咽口唾沫。
“会改变。”她沉声说。
他说完这句，小姑娘眼眸微动。
“倒是想起什，”她慢慢道，“关于人鱼。”
他们与寇冬不同，进游戏之前已经知道自己进是恐怖游戏。为在里头争取线生机，基本上所有恐怖游戏背景剧情、民间传说又或是恐怖故事，她都有所涉猎。
在最开始见到人鱼时，人鱼属于捕猎者威压太重，让她大脑都无法正常转动。如今离人鱼远些，小姑娘终于想起来。
“你听说过吗，”她低声问宋泓，“关于塞壬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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