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所谓
前缘，在他看来，不过是游戏衍生剧情。
但是，真经历过约会后，又好像完全不是这
回事。寇冬有
种荒唐感觉，就好像他原本活在这些剧情里——他就是被奥古斯丁带回去养那个孩子。
叶言之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看
眼
叶言之正在地面上等待，看见他出来，下子便站起身。
小人啪嗒啪嗒走上前，注视着寇冬脸色。
“怎样？”
寇冬呼两口气，说：“比
想象好。”
他原本以为，和这游戏里NPC去约会会是场噩梦，但事实上他居然过很开心，甚至没感觉到时间流逝。
“会把你找回来。”
寇冬声音轻轻，“如果是生与死呢？”
“……”
教父闭闭眼，斥责道：“胡说。”
“没有胡说，”寇冬低声道，“要是有天，真没法再陪在您身旁……”
寇冬对上教父眼睛。他眸色是湛蓝，透明像是两块水玻璃。只是这玻璃上荡着水波，噙着光。
他被这样眼睛看着，看出无法错认深情。
“——诺兰。”教父低声说，“快些长大……”
你要好好长大。
寇冬也定定地看着他，忽然说：“教父。”
于缓缓把手抬起来，搭上少年肩。
舞步重新开始。
男人远比寇冬高大，每次转圈时还要向下蹲几分，才能勉强从寇冬手臂下钻过去。他那模样看着有点儿滑稽，全然不是副本里头沉默寡言又严肃阴郁模样。
直高贵优雅人这来，居然还透着股子可爱。
寇冬忍挺久，终于忍不住开始发笑。笑声响起来时，教父自然也听见，手足无措同时还有些恼羞成怒，把手收，淡淡喊他名字：“诺兰。”
他蹲在地上喘气，叶言之拽着他衣袖。
“就是有种奇怪感觉，”寇冬喃喃道，在自己崽面前，并没有隐藏太多，“——感觉，诺兰简直就像是。”
不是什背景里存在角色，就是寇冬自己。
活生生寇冬自己。
寇冬直以为，NPC们都爱他，是因为系统操作缘故。他进来就好感度满格，自然也没有考虑过这些NPC究竟为何爱他。
“请您定要好好地活着。”
“不要相信恶魔鬼话，他不怀好意。”
“您——”
这个字吐出后，寇冬看到自己手臂竟然在逐渐变得透明，他意识到这是时间到，“您……”
教父神色有些慌乱，面容在他面前摇晃着，好像在高声喊医生。寇冬从他怀中脱身出去，双腿猛然软，便是个踉跄。待到站稳，才发现自己又回到约会界面。
奥古斯丁颔首。
“如果有天，走，”寇冬问，“您会怎样？”
教父对他问题微感意外，但仍旧回答：“你不会走。”
寇冬：“如果真走呢？”
教父慢慢抿紧唇，手上用点力，抓着教子手臂。
寇冬憋着笑，说：“没在笑您——”
这是瞎话，教父自己也知道。
他看会儿马上要骑到他头上教子，终于抿着嘴，重重将人拉。
寇冬以为他要发怒，心里猛地震。可奥古斯丁只是拍拍他衣襟，重新绷紧脸，“嘴唇干。”
他拇指微微摩擦着教子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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