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晚,这个傩面着实不能让人感到开心。
寇冬把它拿起来,发觉自己钟馗傩面已经不见。显然,今天他就是秦僮,只是不知其他人又拿到什样傩面。
这基本上相当于每天都要重新开始找线索。寇冬觉得,规则不会这复杂,这其中定还有什与身份有关联东西,只是他们如今还没有发现。
他简单洗把脸,戴上傩面出去,看见他傩面们都离他远远,有个躲个。
好不容易有上来说话,也是哆哆嗦嗦——显然,昨天秦僮掀开面具生吃笑和尚那幕给他们留下阴影太深。
寇冬终于回过神,他笑骂句“是你爸爸”,快步跟上,很快又被身旁朋友“好壕车”惊呼重新拽回人世间。
是错觉吧。
他这样想。
后面画面,寇冬便再也看不清楚。他们好像打赌说要看那辆豪车是谁,学也不上,就在旁边蹲着。他们蹲啊蹲,终于等到有人打开车门——
是谁来着?长什样子?
寇冬没有动。他停留在原处,猛然扭过头,去看自己身后。
后面只有几个同样在笑着闹着小女生,彼此看个挺精致发卡。
朋友不解道:“冬哥?……寇冬?”
寇冬捋把自己头发,喃喃道:“见鬼。”
他仍然感觉有人在看他。那目光灼热滚烫,根本无法让人忽视——可每当他扭头去找,就再也找不着踪影。
梦中找到些回忆——但很快,这种奢望就被他过于优秀睡眠质量打破。
睡得太好,也是种罪。
他这天却做梦。梦里他好像走在路上,肩上懒散垂着个双肩包,身旁有人勾着他脖子,约他放学同去打篮球。
“打什篮球?”他恍惚听见自己说,“费鞋。游戏还打不打?”
身边人咋呼起来。
来搭话是龟精,战战兢兢问他:“你……你换吗?”
寇冬:“……你猜猜看?”
龟精说:“……觉得你换。”
他还有点胆战心惊,说完这话就巴巴地看着寇冬。寇冬沉默下,旋即阴森森地笑起来,作势要掀面具,“猜错。”
这下把龟精吓得屁滚尿流,原地蹦起三尺高。等到发现寇冬只
画面跟水面样泛起波纹,寇冬分辨不出来。
他猛然从这梦里惊醒,叶言之还趴在他脑袋旁,头靠着他头,睡得正香。寇冬眨眨眼,再去想刚刚做这个梦,发觉自己半点都想不起来。
他摇摇头,重新睡过去。
觉醒来后,床头多新傩面。歪眼,斜嘴,歪歪扭扭顶个红帽子,简直像是马戏团里头出来小丑。
——是秦僮。
偷窥狂?
寇冬把这三个字吐出口,听见身边朋友哈哈笑声。
“不是吧,冬哥,你玩恐怖游戏玩多?还偷窥狂?”
“别瞎扯,冬哥有这个脸,你又没。”
也有人说:“没事儿,说不定就是想追你师妹。你又不是没遇见过。冬哥可是师妹杀手,是吧冬哥?”
“打啊,当然打!”
“指望着冬哥带们通关呢……”
“晚上去谁家?你家?”
“行啊,块儿,咱订个外卖偷偷吃,别让妈发现……”
几个人面走,面说话。忽然有人问寇冬,“冬哥,你怎站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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