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憋着满肚子
火发也发不出来，只能牢牢盯着寇冬，蹙着眉，试图用这样目光让寇冬感觉羞愧。
……只可惜他面对是寇冬。
青年在他目光下坦然自若地站起身，走上空地，别说羞愧
，心虚都没有半点。他大大方方往中间
站，伸出手来，在众傩面之间盘旋，“
选……”
几乎所有傩面都提起心。
寇冬手指在众人间绕圈，骤然停下来
这也……
这也太不要脸！
第四位傩面也有些看不下去，低声道：“你怎
换位？”
“怎，”寇冬倒是挺茫然地看他眼，“不能换位？也没人说啊。”
“……”
几乎是立刻，有根木签从其中掉出来，摔落在地上。
神像俯身捡起木签，展示给众人看。
有人低声道：“是三——”
还不等他说完，视线中忽然多道站起来身影。这个环节之前从未有过，傩面们都将脸转过来，盯着第个座位上钟馗，满心懵逼。
这是干什？
但若是没能抽中……
寇冬也并不慌。如今他有叶言之，运气值早已大大提升，不再是当年那个幸运值为E非洲人。
脱非入欧，他如今白很。
“只是这种事儿，不仅要靠运气，”寇冬总结，“天时、地利、人和，样都不能少。”
天时地利倒是没什办法，但是人和嘛……
，甚至不配出现在神座前。
寇冬声音猛然冷下来。他道：“珍贵不珍贵，并不是由你们说算，而是这份心意赠与者说算。”
秦僮动动嘴唇，看起来有些诧异，可寇冬已经不想听。他径直转过身，沉沉迈上路。
“今晚八点，们要早点到，崽。”
寇冬对他肩上叶言之说。
没人说是没人说，可你在抽出结果来之前换位也就算，在抽出结果之后换位……
这不是明摆着作弊吗！
第四位傩面胆战心惊地抬头看看神像，生怕他因此发脾气，直接连人带椅子都烧成灰烬。
神像倒是想发脾气，偏偏这条规则确是没有写过。
从没说过不能换位。
钟馗言不发地站起身，旋即大步朝着第三个座位走去。他猛地伸手推，愣是把第三个座位上傩面推倒在地上，随即自己稳稳当当坐上去。
众傩面：“……”
神像：“……”
这也可以？！
神像木手直发颤。
寇冬眯起眼，心里头噼里啪啦拨响小算盘。
晚上八点，寇冬第个到达神殿前。
白日村民已经散去，他坐在第张椅子上等众人到来——这次，十二张椅子上只剩下八个傩面。
当日背叛鱼精笑和尚不在。
剩下这些傩面都没有吭声，几日下来，大家早已对这套流程驾轻就熟。连神像也熟练，噼里啪啦摇着抽签筒，幅度远比寻常时要大。
小人深以为然，“他想要动手，只能是在今天。”
事到如今，寇冬已然捋清大部分剧情，并且知晓鬼数量——只要将人数量确定下来，他即刻便能完成游戏离开副本。NPC恐怕早已心急如焚。
他若想将寇冬留下，机会只剩下两个。
那便是今晚最后两次指认。
若是能抽中他，并成功指认寇冬为人，那寇冬自然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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