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阴和阳、白昼和黑夜。
紧接着，就在众人
注视之中，神像发生
新变化。
——他们眼睁睁地注视着邪神将手臂抬起，强行、不容拒绝，扯过旁边像是想要躲闪正神手，给搭在自己手上。
旋即，牢牢握住。
顾家村村民：“……”
寇冬看他那表情，越看越觉得眼熟，后来才想起来为什
。
这简直像是现代嗑cp不小心嗑到哔吃瓜群众，看热闹和围观大事专用表情。往后逐渐发展为老父亲嫁女儿仓皇，独自站在殿门口默默流泪，那架势显然是操心自己闺女被人欺负。
寇冬：“……”
很好。
他心想，这回，真是彻底完。
“……”
“那哪儿能，”寇冬强笑，“愿意，愿意。”
邪神这才心满意足，手向着那
炷香隔空遥遥点——香上蹿起巨大橙红色火苗，唬在场信众跳。
那火几乎攒成个火球，看得山海村村长自己都愣。
不是……
那还问个鬼啊！
哪儿还带这强买强卖！
他怀着肚子气，颤着手指给寇冬上完香，又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磕三个头。
“神啊，倘若您在话，就告诉您信徒吧。”
“要是您不愿意，就请灭这根香——”
欺压小可怜……
村长越看越心痛，隐约有点怀疑之后自己供奉到底能不能进自家神明口袋。
不会都被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神吃吧？
他在神像前哆嗦半晌，感觉自己旧疾都快发作，最后颤着手，也给寇冬上炷香。
“不能只听你们神明，”他对顾家村人说，“也得听听
们神明意见吧？”
山海村村民：“……”
难怪这帮子顾家村人看起来那像土匪呢，感情是上行下效，从神到人都是个德性。
雕像手牢牢握于处，邪神
正神被害也就算，居然还要担上色迷心窍这个罪名……
香烧这旺，搬运人下子有力气。山海村村长也不阻拦，他们便顺理成章将两座神像摆放在起。
摆好后，众人都仰头看去，瞻仰这两位神仙真容。
邪神在左，正神在右。
座满身邪性，座满脸慈和。可摆放在处，居然也莫名地和谐。
他呆呆，是说如果不愿意就吹灭火，可如今这火烧这旺盛……
这说明什？
他心里头冒出个连他自己都慌张想法，下意识掀起眼皮看眼神明，哆嗦着想：难不成，神明还挺乐在其中？
……
村长觉得自己看破个不得事实，脸上颜色青白变换，阴晴不定。
他声音压低些，唯有两位神听得见。
他自然不会觉得神明会愿意。有哪个神会心甘情愿与旁神共用神桌呢？
更何况，这还是尊男神。
“山海村村民竭尽全力，也会满足您心愿。”
寇冬倒是有这个心愿，只是他如今根本没有办法说。邪神瞥眼他，问：“不愿？”
这话说倒也对。作为凡人，顾家村哪个神明都不想得罪。他们看着村长点香，也点点头，
“那便问吧。”
村长还抱着点希望，问：“要是不同意，你们就把这神像搬走？”
顾家村众人：“那不成。”
山海村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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