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事，”他轻声道，“说来听听。”
“……”
死就死吧！
寇冬干脆把心横下去
。
这事儿他必须得问，不然心里头怎都过不去这个坎——他总得找出罪魁祸首，要不岂不是白吃亏？
青年连这也没感觉，仍然兀自发呆。叶言之将他下巴微微抬起，瞧见
也是他思索脸。
“怎？”
对方目光飘飘乎乎，就像迷路小鸟似来回乱晃，半晌才对上焦。
“嗯？”
叶言之低声问：“你在想什？”
寇冬在那儿站半晌，也没法问出口，只晃过来晃过去，愣愣地出神。
他要怎问？
咱们走之前，
感觉被人亲，是不是你干？
——这也太奇怪吧！
虽然他和叶言之不是亲生，但胜似亲生啊——把人从蛋里孵出来时候寇冬就决定，是
定要把这孩子好好抚养长大。要是他真在游戏里死，那些成就点、道具，都是叶言之继承；要是他们能出去，他做游戏主播攒下来那些钱，铁定也会是叶言之。
没有得到回应，青年漆黑眼睛静静注视着他。
“嗯？”
寇冬回过神来，为掩饰这种突如其来不自在而微微低头，随口便说：“鸡蛋面。”
叶言之露出然神情，自然地从他身边走过，接过菜刀。
“去休息。”
房时，却迟疑地用指腹碰碰自己嘴唇。
在他被折断翅膀那瞬间，他隐约觉着，好像有人低下头，亲住他。
直到如今，那上头似乎还残余着当时微烫温度。
可在他面前人，只有——
寇冬脚步微微顿。
是他崽还好点，万是那些大扑棱蛾子，也好赶紧去厕所吐吐。
寇冬想到这儿，又抿
寇冬终于反应过来，犹豫地抿抿嘴唇，不知自己该不该说。
“嗯，”他含糊道，“就是想起来点事……”
这话说到半，又没法往下进行。
他重新闭上嘴。
叶言之也极有耐心地等，没有露出半点不耐烦。
他真心把叶言之当自己儿子待，问儿子有没有亲过自己……
这怎听，怎像是鬼父之类情节啊……
寇冬自认脸皮不算薄，节操也在NPC再三追杀下丢差不多，可还是因这种猜想而头皮发麻。
他还是个人，不想当变态。
叶言之开口让他帮忙拿个番茄，说两遍都没得到回应，干脆将手中刀具放下，走到他面前。
寇冬脚步还定定钉在原地，下意识啊声。
“累吧？”叶言之不容置喙道，“今天先休息。”
——其实是累。
在副本里逃亡那久，哪怕如今身体状况恢复如初，心里疲惫感却是无法消除。他倚靠在橱柜边，下意识觉得应该再和叶言之讨论讨论父子情谊，却又因这会儿更加成熟叶言之而隐隐觉得不自在，竟然有些别扭。
尤其是那个吻。
他扭过头，飞快地看眼叶言之。后者也已经站起来，成年后身形比他还要高出半头，自然地拽过围裙系上，“要做什？”
寇冬愣愣看着他那双修长手指绕过劲瘦腰身，在后头打个结，时间竟然有些发呆。
之前抱过几次，他崽腰，好像比他要结实多……
还有腹肌。
可怎还能这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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