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他人有。”天使将话补全，坚定道，“
们终将将血族驱赶出大地，教他们永堕地狱！”
寇冬
信念又恢复
点，迫切想听听其他人想法。
天使想法相当简单，他们靠血液和血族换来力量，然后宣战，打仗，“相信，天父若是仍存于世间，早晚有日会醒悟——当他再度醒来，们定能重获新生、再归云巅！”
寇冬想想，这
说来，对方计划大概就是现在先送死，然后等天父醒把他们复活。
……
他脸不再美丽，力量不再强大，连血液也不再是淡金色。它们渐渐朝着寻常红色转换，在朝醒来后，他骤然失力，从天上坠落，醒来后便看见自己脱落下来翅膀。
这并不令人意外。——毕竟，神明已经不在，活在他羽翼下天使又如何能继续生存？
掌管星辰天使消失，星星从此再不闪烁。他们从天父宠儿堕落为不值提普通人，只有这还未完全转换成功血液还保留点作用，可以帮助受严重伤势血族重获生机。作为交换，血族们提供给他赖以生存力量，教他不完全变为个彻头彻尾凡人。
天使们并不屑于肮脏血族为伍。他们曾是高高在上天之骄子，活在云端，永沐圣光，学到皆是慈悲与爱；可如今，他们却只能靠自己血与血族们做生意，眼睁睁看着这沦落天地。
他真是厌倦透。
寇冬蹙起眉，有些诧异。
“故人？”
鸟嘴医生站起身，伸手去解自己身上沉闷厚重黑袍。寇冬愣下，没来得及阻止，那袭衣料便彻底从医生微微弯曲脊背上滑落，露出他裸着背。
那上头，有两道巨大、弯月型伤痕。它们还泛着微微白，狰狞可怖——
寇冬知道那是什留下痕迹。他惊讶地看着，又扭头去望叶言之。
恹道：“他们早该归于地狱。”
寇冬更为赞同，除却他家叶言之香甜可爱之外，剩余吸血鬼就没个是好东西。他有种找到盟友兴奋，迫切注视着对方，“实不相瞒，也有同样念头。”
鸟嘴医生古怪道：“……你？”
你个吸血鬼？
寇冬微微叹口气，似真似假地道：“并不是自愿成为现在这模样。希望您知道，早已厌倦血肉滋味。”
这算是
寇冬越听越眼睛发亮，追问：“那您有没有什计划？”
譬如能下子把这古堡吸血鬼搞死那种？
天使说：“没有。”
寇冬：“……”
他时间难掩失望，那你说跟真样。
“现在你该知道，”鸟嘴医生声音疲乏低沉，“曾是个天使。”
*
昔日天使向他们展露出自己背部。
那上头羽翼曾经华美丰满，能垂到小腿腿弯。可如今，只有两条丑陋。肉虫似伤疤卧在上头。
“天父抛弃们，”他道，重新卷起那沉沉黑袍，“们早已不再是天使。”
他在晚宴上，确口也没有尝。鸟嘴医生相信些，又看向他身后叶言之，“那他——”
寇冬：“他和是起。”
父子自然同心！
鸟嘴医生终于点点头，又望着他。
“本不该相信，”他哑声道，“但您给感觉，很像是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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