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之含糊地笑声,低低道:“敢打赌,五分钟内,阴转小雨。”
……
事实上,根本要不五分钟。
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叶言之还想哄着人喊爸爸,但寇冬对这个词格外有执念,听见登时清醒大半,二话不说就要起身,咬牙捍卫自己身为长辈尊严:“把
这行为没能成功,哪怕叶言之如今不是血族,也能轻松将他这小身板压制住。他两只手臂被轻而易举固定在头顶,心里都开始发怵。
这样子叶言之,于他而言,简直像是全新。
因为这份新,好像又与先前心情完全不同。
“张嘴。”
叶言之低声哄他。寇冬迷迷糊糊张开嘴,又应对方要求伸出点舌尖。
寇冬闻到熟悉气息,不由得蜷缩更紧,像颗下热水虾子,闷声道:“你干嘛?”
叶言之吐息平静绵长,道:“想想,觉得有点吃亏。”
你吃个鬼亏!
寇冬差点儿出口反驳,可仔细想,他崽始终顾忌着他,有他那个香甜小蛋糕在前,还硬生生把吸血本能往下压,只能被他咬却不能吸他,行动堪比柳下惠,简直能称叶下惠。
确亏。
。但叶言之把那些都记得清清楚楚,字句用平静毫无波澜语调复述给他听:“言之……好言之,就咬口……”
“啊啊啊啊!”
寇冬听不下去,把枕头扔下去砸他。叶言之抓住枕头,声音依旧淡定,“所以,爽完就扔?”
这特能样吗!寇冬气牙痒痒。
被初拥后他道德观念都快淡没边,那会儿根本不懂得羞耻为何物,满心想只剩下享乐。
叶言之只轻轻地含着,于口中吮吸着,许久才放它回去。
寇冬脑袋更迷糊。这和在副本中时感觉全然不同,没有掺杂着食欲,也没有那股子血液芬芳——只纯粹是叶言之味道。他好像是浸泡在池子温泉里,骨头也软成面条,隐约听见叶言之问他话,似乎是在问舒不舒服,还下意识反驳:“肯定不会舒服……”
他如今都已不是刚被初拥过人,又怎、怎还会觉得舒服?
叶言之也就随着他嘴硬。这个人心性,他知道再清楚不过,只低声在青年耳边道:“猜猜会儿这块天气?”
寇冬很有骨气,根本不猜。
他无法对吃亏事实做出反驳,但又总觉得接这个话题会有些危险,半晌才干巴巴道:“所以?”
“所以,”叶言之眼里好像带点笑意,说,“要收点利息。”
“……”
他侵略性太强。
原本还包裹在团柔软温情里攻击欲如今都露出尖锐锋芒,整个人如同刚被从湿淋淋荷尔蒙池子中拉出来,几乎被荷尔蒙气息浸透、泡发。寇甜甜危机感油然而生,立马想要裹被逃跑。
可现在道德观念回来,这段就变得让人根本没法细想,想想都头皮发麻。
甚至没办法相信那是从自己嘴里蹦出来词。
这时候翻出来再说无异于把他当众凌迟。寇冬有种被翻黑历史感觉,把将被子蒙过头,也没什脸再去看叶言之。
风评被害,何颜以见江东父老?
被子悉悉索索响,叶言之在地上坐会儿,旋即掀起角,居然也钻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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