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不是同
个。”
两个人个是游戏外
活人，个是游戏里NPC，傻子才会把他们当成同个。这就跟你在游戏里捏脸建
个和现实里相同人物样，他们能是个人吗？
当然不是——二次元三次元有壁好吗！
鬼婴：“……？？？”
鬼婴都惊呆，心想你说什
？
这怎能样！幻境气又开始抖动。
“而且，”寇老父亲机智指出，“你也吸奶啊，你现在还塞着奶嘴呢。”
到底是有什好指责别人？
鬼婴差点儿被气个倒仰。它和那个讨厌鬼能样吗？它可是它爹爹亲生孩子！
那讨厌鬼都多大人还吸，那才叫不要脸好吗！
这是怎着，单集循环个没完？
幻象终于停下来，长久地定格在叶言之脸出现那幕，似乎是满含期待。
寇冬：“嗯……”
寇冬：“所以你给
看这个，是想表达什？”
这回，开始变幻象抽搐。抽风样抖半天之后，鬼婴阴森森声音响起来，“他跟踪你。”
只好在路上与几个小伙伴道走，偶尔扭头去看后面，十次里能有七八次逮着对方在身后跟着。到后来，连他朋友也习惯，还会与他道猜测对方身份。这跟，就足足跟好几年。
再后来……
寇冬有些记不起来。他回忆还不算完整，只隐约觉得对方好像是在件事后再没出现过。但是是什事，他也没半点印象。
但真正令他心中寒，是他想起这幻象中这段。
——是真。
你再和说遍？？
寇冬思路倒是相当清楚，“这能说明什，只能说明数据构建时不小心用偷窥狂脸而已。外貌这种都是小事，又不会影响他内心。”
他爱他崽，当然是因为他崽孝顺又聪明，除却对他心怀不轨这点让人稍微有点不满外，其它都可以说是完美无瑕——至于外表，那只是加分项，不是决定项。
顶多算是叶言之倒霉，和那个偷窥狂匹配成同张脸。像他这种老父亲，从来不搞迁怒这套。
他甚至反过来教育鬼婴
它有种父母被小妖精蛊惑无奈感，过好会儿才委委屈屈道：“他骗你……”
那根本就是个黑心，点都没它甜！
寇冬面露疑惑，问：“你是不是搞错什？”
鬼婴茫然。
寇冬指指幻象。
寇冬：“？？？”
“他杀人，”鬼婴沉沉道，“他不是好人——他甚至还吸奶！”
吸奶比杀人还靠后，足以见NPC对这件事到底有多不满。
寇冬：“……”
他沉默会儿，诚实道：“你也杀人。”
对方想要向他表白是真，因车祸出事也是真。在出事后她家人来学校收拾东西，还翻出她写封信，信里头都是孩子气表白话，后来也交给他。
她原本是想在生日宴上递给他。
只是，她没能等到生日宴到来。
寇冬站在望乡台上，久久地凝望着。这段幻象开始重复播放，女生邀请他——走在路上——被撞——叶言之脸出现，他不出声，幻象就遍接着遍地放，好像要把“叶言之因为嫉妒而杀人”这件事刻进他脑子里。
等放多，寇冬终于忍不住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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