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
可能来过。”
他
生命里没有旁人，永远都是那几个人围绕着他打转。佣人、男人、玩偶，——没什新鲜。于是他倦怠地重新倒回
椅子里，林萌萌
头撞出去，心里头还阵阵地发慌。
她自知自己最近确有些昏头，居然差点儿在NPC面前说破现实事。她纠结许久，终于还是暗暗发誓，再也不去见少年，只踏踏实实地完成这几天任务，紧接着就拿钱回家去。——毕竟在这世上，说
现在，那句话就在她心里炸起来。
她起背冷汗，几乎发挥自己所有聪明才智来圆方才这段，“这怎可能是真？这也不是全都是
想，也有些是从书上看。——只凭自己，哪里想得到？”
少爷仍然在微微地笑着，看不出是信，还是不信。林萌萌从他身上感觉到种自己无法掌控事态恐慌，因而只能狼狈地逃，匆忙道：“要快些回去。少爷……”
“你有些眼熟。”
出乎意料，少爷跳过方才话题，突兀地接这句话。好像和之前她所说完全不搭边，但被那双琥珀色眼睛审视着，还是教人遍体生寒。
他慢吞吞地说。
林萌萌后背冷汗下子湿透衣服。
她从交流中感觉到NPC聪明，却怎也没想到居然敏锐到这个程度，这让她所谓想象都摇摇欲坠起来。
好像到这个时候，对方是个npc这个现实才前所未有地、清晰地映入她脑海。
陆燃曾经强调过：“最好还是不要,bao露自己身份，这里头有很多以为自己是真实存在角色。”
未来猜测和想象，反正这些对于NPC而言都是新鲜。她绘声绘色地说，连说带比划，让对方也不由得身体前倾，像是听入迷。
那时她并没想到，有火种是不能埋下去。
旦埋下，它就有燎原可能。
这讲就连着讲几个晚上。少爷心情明显好起来，白天玩家日子因此好过许多不说，晚上有时还会问她几个问题，林萌萌也尽量如实回答，只模糊其中部分细节，免得这个未来显得太过真实。第四天讲到天色将明，两人还都意犹未尽，林萌萌站起身和对方道别，并说自己还会再来。
少爷直静静地听着，并没打断她。直到她要走，他才突兀地问句话。
“怎会？”
林萌萌确信自己从来没进过游戏，这话荒诞像是在和人搭讪，“没有来过。”
少爷眼睛微微垂下去，密密眼睫搭下来，似乎有些失望。
“也对。”
他低声道。
那是他们在准备出发前晚陆燃所说。
那时还有人追问：“要是不小心说呢？”
“不小心……”
陆燃叹口气，好似还是平日那种嘻嘻哈哈样子，只是总是吊儿郎当面孔严肃起来。他环顾圈四周，以前所未有地郑重语气说：“那就不保准你们能平安出去。”
……
“这些都是你想象出来吗？”
林萌萌胳膊上汗毛忽然都立起来。她努力维持着自己呼吸，装作寻常地回过头。
“是啊，”她笑道，“就喜欢想些乱七八糟——不然还能是什？”
少爷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脸。
“像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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