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就把这个答案亲口告诉
。”寇冬轻轻笑声，指尖点点自己，“是。”
“离开。”
“——游戏才改变。”
也因此，副本中
NPC才会对死亡或离开之类事如此敏感。它们夜莺飞走
次，它们绝不会让它飞走第二次。
“林萌萌”扬起眉，轻微地发出声讥诮笑声。它抬起眼，平平地直视着对面叶言之：“没用废物。”
“到底是什
样制作者,才能做出这种……”他停停，寻个最合适形容词,“操蛋设计？”
简直是冰火两重天，他前脚刚被追满地跑后面就在约会里被宠上天,这特得是精神分裂者才能搞出来东西吧！
哪个正常人会这玩儿！
旁叶言之：“……”
他忽然觉得膝盖有点痛。
“林萌萌”咧开嘴角,居然笑起来。它还顶着叶言之脸，却是与叶言之截然不同气场——
叶言之是冷，淡,活像是松树顶上积压着雪，半点不容亵玩。
同样眉眼,在“林萌萌”脸上就多出几分沉沉阴郁,它从头到脚，都透出另种近乎疯狂偏执。在望向面前青年时,它几乎都不太像是在望向个人——那目光简直是望向团迫不及待要嚼碎咽入腹中活血肉。
寇冬对这种眼神再熟悉不过。他在《亡人》游戏副本中,曾无数次被NPC用这样眼神看过。以至于接收到这目光,他就隐约觉得蛋-疼。
那时他还不知道，还以为这些NPC是真受所谓好感度影响，现在看来真是太年轻。——就刚刚“林萌萌”那出精彩变脸来看,这哪儿是什不同npc啊。
连人也看不住。
叶言之无动于衷，寇老父亲却瞬间不乐意。说他可以，说他崽显然不太行，他拎着弓箭，直接迎面呼“林萌萌”巴掌。
“怎跟崽说话？”
“林萌萌”被打侧过头去，脸上都浮现出淡淡红痕。它身形愈发透明，几乎要化成捧灰白雾，只有眸光阴沉。
“但后来,就想明白，”寇冬舌尖抵下上颚，眼睛微眯,露出个懒洋洋笑，“啊，原来这个游戏，不止有个设计者。”
“所以系统才会那奇怪，又是给兑换池帮出去，又是希望出不去留在游戏里。因为从头到尾，系统里其实都有两套截然不同设计理念，只是现在阴暗那面占上风，约会世界才是原本游戏世界——对吧，系统？”
《亡人》系统这会儿活像是死，声也不吭。但寇冬知道，它肯定还在某个角落苟延残喘着。只是这会儿任由他扒皮，什也说不出口。
“所以又在想，”寇冬缓慢地在“林萌萌”面前踱着步，“是什让游戏突然之间发生改变呢？”
“林萌萌”面无表情，瞳孔里好像燃着火。
这特显然都是同个人搞出来啊！
虽然已经有所猜测，但这个事实还是让寇甜甜幼小心灵遭受到不小打击。他回想起副本里被NPC们追着跑日子，再次感受到来自亡人游戏深深恶意。
太难。
他怎这难？
“直在想,”寇冬轻声道，“约会内容和副本,为什会差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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