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边吹头发边等下文，消息栏上头
直显示对方“正在讲话中”，但是消息迟迟没发来。
不会给他发条分钟
语音吧？
过
三分钟，信息终于过来，不是语音。
施晴：这三个月，
们相互满足下对方生理需求吧
他刚通过好友请求，手机马上就响。
施晴：小弟弟
陆晏礼貌回句：晴姐好
施晴：别叫晴姐，把叫老！
不是您先叫弟弟吗。
门刚被关上，又被拉开。
陆晏又探头进去：“把你联系方式给吧，这几天直想请你个吃饭，但是你没在家。”
顾胥动作顿顿，然后撕下张白纸，在上面写串数字，起身走到门前，把白纸递给陆晏：“这几天有点忙。”
陆晏接过白纸，笑道：“其实没必要这
麻烦，给张名片就好。”
顾胥看着他，眸色渐深：“这是私人号码。”
陆晏也没想到顾胥竟然会在家：“……找你借下水。”
顾胥是刚洗过澡，陆晏走进浴室，里面还暖呼呼，雾气缭绕。
陆晏想着既然都来，就把澡也洗再回去，身上都湿，只洗个头总觉得膈应。
洗完澡，他走出来，只觉得舒服不少，准备跟顾胥道个谢再走，结果环视圈都没看到顾胥。
陆晏个人住层都觉得大，更别说顾胥这打通二层复式设计，就跟个二层小别墅似得。
住着谁。
想会，陆晏还是按下二十八按钮，决定先去碰碰运气。
他是公众人物，找认识人，总比找陌生人好。
到二十八楼，他按两下门铃。
无人应答。
陆晏发串省略号过去。
施晴：说正事儿。
施晴：你知道们拍摄时间得三个月左右吧？
陆晏：嗯
施晴：你都入这行几年，也拍这多戏，也就不跟你绕弯子。
……
陆晏回到家，把电话号码存进通讯录。
刚存好，微信就叮咚下，是条好友请求。
SQ：是施晴。
看到消息，陆晏不意外，既然马上要合作，有他联系方式很正常，而他微信账号就是他电话号码。
他在书房找到顾胥，门未关紧，能看到里面灯光明亮。
顾胥还是套着那条浴袍，坐在大椅上，正在看手头资料。
陆晏怕打扰到他，小声说句：“顾胥，先走，打扰你。”
顾胥抬眼，陆晏头发湿透，被他用浴巾搓得凌乱，刚洗完热水澡，嘴唇带些血色，脸颊微粉。
顾胥喉结轻动，不动声色道：“没事。”
又按两下，依旧毫无反应。
他叹口气，认命准备下二十四楼。
刚转过身，就听到“咔哒”声，身后大门开。
顾胥也穿着身浴袍，正拿浴巾擦着头发，脸上有些疲惫，像是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沐浴露香味，看到站在门前陆晏，有些微讶。
他看着陆晏头顶那白花花泡沫，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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