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小鼠球蹬蹬小脚,碰触到微微凉物件。
然后他听到小小清脆小铃铛声。
某鼠球瞬间顿住动作,石化般反映会,然后挥着前爪子使劲,脑袋奋力往自己两脚中间看。
“……!”
有那瞬间,舒晓晖以为自己蛋蛋被绑起来……惊悚比。
做完这些,某变态还没完,稍稍挪挪脑袋,轻轻掀起枕头。
和外面撅着浑圆小屁股不同,枕头下面半截小鼠是个鼠饼,两只前爪子曾显摊开状态,脑袋往前伸着,小小耳朵贴在脑袋顶上。
陈诚铎看着粉红色小爪子上挂着小指环,伸手轻轻划下。
小鼠饼嗖下缩回爪子,埋在软乎乎身子下面,同时脑袋往下团团,自个钻到自己肚子下面,团成浑圆糯米团子。
陈诚铎轻笑,把枕头扔到边,看眼薄被,估计这给盖上去,会闷住这缩啊缩小鼠球。
第二天早,陈诚铎就醒,只不过怀里舒晓晖还呼呼睡得香,脑袋抵在他胸膛上,微微热气喷洒在他胸膛上,让陈诚铎时心猿意马,没忍住伸着手顺着舒晓晖肩胛骨又给抚摸上人舒晓晖后背沟。
睡梦中舒晓晖激灵,迷糊中竟相当果断变成仓鼠,撅着小屁股就拱进陈诚铎枕头下面。
手落空某变态看着小鼠球露在外面浑圆小屁股,以及那根短短比米粒大不多少小尾巴。
陈诚铎罪恶内心纠结秒,然后,就伸着手指就捏住那小小尾巴。
热乎乎,软乎乎,还有那点短短细绒毛……
昨晚,陈诚铎在他耳边说,小晖,耐力不行,帮你按住……
羞愤某只瞬间翻过身坐起来,然后低着头再度看过去。
嗯……好吧,刚看错,他小蛋蛋好好,上面什都没有。
然后他就看到自己被缠成包子小尾巴,以及尾巴上那个小铃铛。
舒晓晖满头黑线,伸着爪子把尾巴上绑并不
幸而,太阳出来之后,气温已经不凉,陈诚铎轻轻戳戳糯米团子小腰,没再给他盖上。
陈诚铎看小鼠球会之后,翻身起床。
先去浴室里面把昨天搞台风过境乱七八糟浴室给收拾,这才开始洗漱。
身边没有熟悉温度和气息,床上小鼠球动动,微微抬起来朦胧眼睛,听到浴室方向传来水声,便伸着爪子揉揉耳朵,打个哈欠。
扭扭身子翻过来,想要仰躺着再睡会,只是在他灵活扭着软乎乎圆乎乎身形转身时候,猛不丁感觉好像哪里不对,什地方好像传出来小小声音。
被捏住尾巴小鼠球还没醒,只继续往枕头底下钻。
奈何那枕头怎都是被陈诚铎脑袋压着,所以,还是有那个小屁股和尾巴露在外面,被某变态揉来揉去。
某只困极鼠球干脆不搭理,缩回后爪子,就那半身体在枕头下面,半浑圆屁股在陈诚铎下巴旁边。
陈诚铎无声牵动下嘴角,伸手又戳把浑圆团子。
然后,无声无息用异能牵出来根细细金属丝,点点卷上舒晓晖尾巴,在那小尾巴尖上饶圈,绑个相当细致结,末尾挂个小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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