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然要做和尚,干嘛要拉上自己?
别说他为自己做多少——这几年来自己陪他演这出戏,光是片酬都不只他给那些!
夏新霁似乎对这个答案无比满意,听着他喋喋不休抱怨,苍白纤细手指在桌子上敲好几下,这才又抬起眼,望着他。
“杜哥,”他舌尖润润嘴唇,忽然轻轻笑起来,“要换个地方?”——
寇秋收到来自小孩短信时,正在公司中帮着夏老爷子处理事务。他摸出口袋里振动手机,朝屏幕上瞥眼,紧接着神色便猛地大变。
他顿顿,又放低姿态,低声诱哄:“别生杜哥气,你看,杜哥这不是来?”
放在桌上手向前伸伸,眼看着便要触碰上,夏新霁眉梢动动,不动声色撤回手,换个坐姿。
杜和泽怔。
“可是杜哥不是和那个好哥哥在起?”夏新霁微微张开嘴唇咬住搅拌勺柄,没多少血色唇瓣被白汽沾湿大半,“怎还和说这些话?”
杜和泽倒吸口气,为讨好这小美人,身子急忙向前侧侧,以种低微姿势再三发誓:“杜哥心里只有你,真!”
夏新霁很快便被叫出来,杜和泽站在校门外盯着他路走近,不自觉把掐熄手中烟头。
他穿是普通蓝白色校服,罩在纤细身子上,像麻袋似晃晃荡荡。可兴许是因为这张脸缘故,连这衣服随着步伐掀起小波浪也是让人心醉神迷,掩也掩不去天人之姿。
杜和泽勾起抹笑:“小霁。”
出乎他意料,少年却点激动反应也没有,只是淡淡地注视着他,半晌之后,才倏忽勾起个笑颜。
“杜哥。”
【这什意思?】寇秋惊慌道,【他为什要说“救?”】
他立刻打电话回拨,响铃响好久也没有人接。寇秋咬着牙挂断再打,这次终于接通,电话那端小孩儿声音里透着哭腔,怯怯道:“哥”
“怎?”寇秋紧张地问,“你在哪儿?”
“酒吧,哥,害怕好奇怪呜呜,哥——杜哥他好奇怪,不知道——”
通信中声音断断续续,
少年嗤笑声。
杜和泽咬咬牙,瞧见小美人不相信神色,干脆鼓作气说出来:“你不知道,清然他因为他爸爸原因,不怎喜欢床上那种事”
夏新霁眼里燃着冰冷火焰,似笑非笑望他眼,“真?”
“真!”杜和泽急匆匆说,“这多年来,、们顶多就牵个手!”
杜和泽自认是个正常男人。他所要感情也绝不是这种柏拉图式精神恋爱,更别说他原本便没付出多少感情。在这样前提下选择另觅新欢,他丝毫也不觉得愧疚。
好学生假总是请很顺利,没有任何多余怀疑。夏新霁坐在咖啡馆中,不紧不慢垂着眼搅动自己杯中咖啡,像是完全没有觉察到男人投注到他身上灼热目光。
杜和泽说:“小霁,你比之前更好看。”
袅袅白雾翻卷着泛上来,夏新霁蓦地抬眼看眼他,又低回去,自嘲地笑笑。
“好看又有什用?”他声音轻飘飘,“杜哥还不是这多天都没来看过?”
男人顿时急:“哪里是不想,只是脚受伤,没法动,在床上躺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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