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猜猜,”安德烈慢慢说,“他传出去信息里录你声音,是想干什?”
他愉悦地打量着眼前人骤变脸色,笑几乎不能自已。
“太晚,哈哈哈哈哈,太晚!”
系统惊恐道:【阿爸——】
【走,】寇秋咬紧牙,【就现在。】
安德烈仍旧是之前模样,虽然被弄灰头土脸,可靠在铁栅前却还是副典型贵族派头。瞧见寇秋进来,他唇角就弯弯,“哟,今天还准备给说故事?”
寇秋看也未看他眼,只对旁士兵叮嘱道:“别让他死。”
“你不给说故事,给你说个故事吧?”安德烈蓦地在他身后出声,怀着毫不掩饰恶意。
寇秋扭头望着他:“你脑子有病?”
“骗你们,”安德烈饶有兴致地说,“那块玉,不是从这儿出去,那个探子,也不是这儿派。”
寇秋提起颗心。
“月中之前,”顾沉简短地说,“保证。”
他甚至没时间再嘱咐什,便立刻转身投入茫茫人流——寇秋站在原地,蓦然有点不好预感。
他说:【阿崽,他会没事,对吧?】
系统默不作声,半天才道:【阿爸】
将军神色阴暗点,淡淡道:“不行。”
“也去!”寇秋固执地又重复遍,望着他,“不会给你添麻烦,但也是联邦人,有与你并肩作战权利!!”
他胸膛起伏着,可顾沉只是望着他,仍旧道:“不行。”
“那你!”
“不行。”
“如果没回来,”他对旁士兵说,“就把那瓶解除药性药剂给他灌下去,然后随你们折腾——听懂?”
士兵虽然不明白,却还是点点头。
而就从这天起,战报再没传来过皇城。边关战火四起,到离战场几十里地方,寇秋只能选择徒步。他摸寻很久很久,才终于顺着设营扎寨痕迹,找到大军身影。
在眼前景色慢慢展开瞬间,系统禁不住张开嘴,半天说不出句话。
被烧焦黑骨头七零八落,厚重血
寇老干部脸色突然变变。
他回想起七区那个金发青年,丝违和感猛地泛上来。
能为那样任务再三忍气吞声委身于不同人,难道只是为钱财?
——是国仇。
只有敌国人,才会怀着这样刻骨恨意,想看顾沉在发病时亲手把他最后药杀死。
【知道,】寇秋截断它话,【你不用再说。】
他们谁也没有办法保证。
这场婚礼、这次偷袭,都是原世界中未曾发生过。如今,世界剧情走向早已远远超出他们所知道范畴,是胜是败,是生是死,没有人可以预测。
等待时间像是被谁偷偷拉长。
日子天天过去,新战报每天都传进城来,所有人心都高高提着。寇秋也无心再去刷他任务值,直到有天想起,才到牢房里去看安德烈眼。
顾将军说,手指碰碰对方嘴唇。
“哪怕他们全都上战场,战死在那里——也决不允许你靠近这样危险步。”
寇老干部摸着门框,真有点急:“可你每天晚上”
号角声猛地响彻天空,身后催促声音连连响起。
“将军!集合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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