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璞显然对他
家庭情况要
解
些，见他诚实地点头承认，眼底情绪就更加复杂。他抿抿唇，淡淡道：“没错。”
寇秋怔：“真？”
“周末之前，交份申请过来，”男人又补充句，“就交到
这里。”
寇秋有点开心。
“以及，”男人说，“特殊人群监管司那边，你可以准备准备，开始上班。”——
“不是。”
寇同学单纯地猜测：“那是学校准备再给发个奖学金？”
卓老师顿顿，反问：“你想要奖学金？”
寇秋点点头。
他确是想要奖学金，孟皎自己还是学生，课业也紧，并没多少时间能出去打工。好不容易积攒下来钱也全被换成块手表，偏偏他又父母早亡，家中没有个亲人。
寇同学下意识坐直身，“在！”
“你，”男人手指敲敲窗台，说，“过来趟办公室。”
寇同学愣愣，紧接着便颠颠地过去。系统在路上长长叹息声，说：【你好好哄。】
寇秋无辜地问：【哄什
？】
系统：【】
要不你来家？？”
班上女生恰巧从他们两个身边走过，听这话，顿时开始起哄：“哦哦哦，郁嘉茂，你这是准备拐班花去干嘛呢？”
“去，去！”郁嘉茂笑骂声，伸长手臂，环住寇秋脖子，“们俩干嘛去，关你们什事！”
寇秋关注点则完全在另个地方，他眨眨眼，诧异地问：“班花？”
“你最近没有以前那阴郁嘛，”郁嘉茂笑笑，“比原来更可爱。”
照顾
但绘画是个烧钱行业。
画笔、颜料、速写本、素描纸、水粉、油性彩铅水溶彩铅、数位板为生计，原主只能靠着卖画和打夜工赚点钱，勉强维持着个人生活所需。除这些，只剩下学校奖学金能够让他过更随心所欲些。
郁嘉茂曾说，原主是个较阴郁人。明明长着张清秀脸，却总是低着头，上课只知道全情投入学习，下课则大多数时间都在补觉。同学间活动他几乎从不参加，放学便再见不着他人影。
可这不是阴郁，倘若可以选择，谁不想生活无忧无虑？
这些还未正式踏入社会年轻人还不懂得孟皎，他脸上写着字不是什孤僻、冷漠，而是：无可奈何。
哄什！！！
瞧瞧，这位明明性取向都弯成蚊香，这说话还是这种板眼丝毫不转弯直男思维！
卓璞在他前面走，把人带进办公室。沉默片刻后，问：“知道为什叫你过来？”
三好学生寇秋想想，大惊失色：“昨天素描测验没考好？”
卓老师噎，随即沉沉地望着他，眼里似是流出几分无奈来，摇摇头。
寇秋：“是个顶天立地共-产-党-员，谢谢。”
可爱你妹，全身上下细胞实力抗拒可爱！
“行行行，”郁嘉茂随口哄，“你顶天立地，你最顶天立地，成吗？”
与他们说话女生注意力却被吸引开，盯着窗外，惊喜道：“卓老师？”
寇老干部扭头，果真看见男人正站在窗前。他仍旧是简单整洁白衬衫，只是此刻似乎心情不好，薄薄两片嘴唇紧紧抿在起，眼底情绪阴暗化不开。他站得笔直，淡淡道：“孟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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