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对方目
“来都来,”他叼根烟,极其自然地说,“有呢。”
吧台后酒保为他们端来两杯鸡尾酒。影子摇晃着杯子里澄澈酒液,逗花孔雀,“你喝不喝?”
花孔雀警惕地说:“你该不会下什药吧?”
不怪他这警觉,实在是这个人行径太恶劣,尤其以捉弄他为乐,没事便喜欢看他出糗。偏偏这人顶还是孟皎那张纯真又白净脸,和他那掩都掩不去邪气笑相比,简直违和爆。
“下,”影子顿顿,故意逗他,“下□□。”
听说他们目地之后,花孔雀差点把嘴里水都吐出来,双眼睛也瞪得圆溜溜,满是难以置信:“你认真?你认真?!!”
影子倒是淡定多,把手里饼干沾沾牛奶,整个儿塞进他嘴里:“冷静点,还没习惯?”
沾圈奶胡子花孔雀对他冷静表示难以置信。
然而两个正主显然不管他们吃不吃惊,在这个拉长脚步夏天里,去所有博物馆、纪念馆、美术馆,脚步根本停不下来。往往是寇秋对着里头各项展览品如数家珍,卓璞配合点头并偶尔做点补充,两个影子简直就像是被老师强行带来教育场馆春游小学生,不仅坐立不安,而且无时无刻不想着冲出去玩耍。
等那俩正主手牵手去买冰淇淋,花孔雀终于逮着机会,飞快地和影子说:“咱们逃?”
像是在云端,又像是在海底。颗心都被浪花冲撞起雾,视野朦朦胧胧,什也分辨不清楚。
这种感觉并不能说是不舒服,甚至是在痛苦里头夹杂着愉悦。何况卓璞很温柔,仿佛他轻轻点,寇秋身体便会自动地从内而外化成滩涓涓、粘腻水。
寇秋说:【阿崽,觉得人生圆满。】
刚刚从马赛克里逃出来系统嘤咛声,哭着说:【从精神层面上说,统生也圆满】
毕竟学习使人精神丰富!
“切。”
瞧见他不信,影子反而失望。他手指不紧不慢敲击着杯壁,把里头酒液都敲出圈圈震动波纹来,问:“这回怎不当真?”
“当你妹真!”
“没妹,”影子耸耸肩,“或许你想当这个妹?”
“靠!”
影子懒懒勾勾嘴角,道:“走。”
他们迅速从另个侧门溜出去,影子挥手,招辆出租,熟门熟路指引司机拐进街角,到家正热闹非凡酒吧。明明是白天,可这里头仍旧是人头攒动,窗帘掩盖严严实实,灯光打也昏暗,暧昧气氛像水波样于空中浮动着,随处可见抱在处热吻人。
花孔雀被他带进这样地方,时间都有点同手同脚,怂唧唧地小声道:“这有点乱,要不咱们还是走——”
“走什?”
影子勾起唇角,把揽住他肩,用力带带。
所有切都开始步入正轨。
正式进入特殊人群监管司工作之前,学校也放假。卓璞将地图摊到寇秋面前,问他想趁这个时候去哪里看看。
寇秋认真地想想,随后给他个回答:“市博物馆吧。”
卓老师:“”
他默默把做笔记国外游策略塞回去,随即在书架上摸摸,认命地掏出本历史课本,真陪寇秋去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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