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老干部和卓老师正坐在椅子上吃冰淇淋。
天气已经很凉,呼气都带着白气,寇秋小声地哈着气,感觉到口中氤氲开凉意,干脆张口含住,点点用舌尖去舔。
卓老师看会儿他吃,便状似不经意地移开目光。过会儿又禁不住移回来,眼眸沉沉地望着他,忽然间碰碰寇秋腿,脸也微微红,低声说:“等会儿回去们看太阳。”
寇秋:“”
这几乎已经成他们之间某种特殊暗号。卓老师脸皮很神奇,说薄很薄,这种话题甚至不好意思直接说;可说厚也很厚,仗着不能直接说便疯狂地给他暗示,这种太阳暗示基本上每天都能来回,可以说是非常不正经。
影子低声道:“走。”
他把花孔雀重新塞进出租车里,让司机路向回拐,路上都沉默不言,只在手机上搜索着什。那搜索内容显然不是手机非常乐意见到,因为虽然有外人在场,寇秋手机还是死机好几回,强烈表达自己不满。
半晌后,影子猛地向后座靠,发出声沉沉叹息。
花孔雀心也跟着提起来,恰巧他最近又染头白毛,怂简直像只白毛红眼呆兔子,小心翼翼问:“怎?”
“麻烦,”影子简短道,“等回去再说,你——”
,不确定地回答:“个多小时?”
花孔雀在旁听着,忽然就有点生气。
“程铮死!”他说,“你要是知道这种可能相关线索,就应该报告给警方,说不定还能帮忙逮住凶手——”
话音未落,他便被酒保截断。
“报告给警方?”对方垂着眼,像是听到什极可笑话,点点自己胸牌,“清醒点,小宝贝,们这儿是酒吧,开成这样都算是违规经营,可不是什志愿服务所!”
发展到如今,寇老干部看他给自己准备是印满小太阳底裤便觉得头皮发麻,知道自己等会儿肯定避免不被按在床上做点会被伟大社会主义系统和谐事。
系统也悲伤地说:【听见这俩字,就知道,学习时间又来】
它原来是个多喜欢晴天纯洁宝宝!现在甚至都没法正视天上太阳!
说起这点,系统真非常搞不懂,它宿主分明是个满心思为人民服务老干部,可
他眼眸骤地缩,忽然把将身边人向后拉!
与此同时,阵尖锐鸣笛声响起,车辆猛地个急刹,两影子受惯性影响,险些头狠狠撞在前座背椅上。花孔雀小声急促地喘息着,问:“怎回事?”
影子神情凝重,紧紧地盯着前方。
花孔雀顿顿,下意识跟着他向前望去。
前面车座上司机早已经瘫倒在方向盘上,血迹洒地。而就在他们直直看着地方,个黑乎乎影子慢慢从地上站起身来,冲着他们露出个分辨不出五官笑——
他顿顿,语气蓦地轻点。
“更何况,人已经死,”酒保擦着被子,淡淡道,“何必再让他因为喜欢男还是女这种事,继续遭人议论呢。”
花孔雀时讷讷,突然无话可说。
“多谢,”影子从顺来卓璞皮夹里抽出小沓钞票,放到他面前,“别跟人说。”
酒保把钱装进口袋里,冲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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