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住那滩仍旧带着余温灰烬,就像把她早已回不来爱情重新握进手里。
在经过长达两年寻找后,寇秋找到赫仑。昔日赫仑子爵如今已经没贵族头衔,只好流落至外地,凭借着张俊朗脸和干脆利落身手勉强维生。他不敢再去从军,也没有能力再次起义,他通缉令至今仍然贴在大街小巷里,只得靠着力气,在半瞎铁匠铺中干点儿活。
寇秋没有去打扰他,只悄悄命令手下人,把他地址捅给曾经被他欺骗过女子。
没过几天,艾芙就找上门。
她自然不是来希望重新和好。
“并没有这样想法,也不会产生这样渴望。如今,已经心满意足。”
约翰.布莱登轻声叹口气。
他没有再劝,只是沉声道:“你拥有你母亲心灵。”
这次密谈过后,封信转眼便送入宫廷。坐在镜前德洛丽丝看,随即缓缓打开自己已然换位置密信,将其中这个尘封许多年秘密,轻轻放置在蜡烛跳跃烛火上。
它最终变为滩软绵绵灰烬。
他最后次扶扶帽子,望眼这对奇异主仆。可奇怪是,他分明是个教徒,如今却对这样明显不符合教规爱生出丝向往。
能甘愿为对方冒天底下最大风险,哪怕这是世人所不赞同,却也无法否认这是动人。
这样动人。
泽维尔康复后,约翰.布莱登也见这个男仆。他眼神复杂地在两人间望许久,这才把尤里西斯真正身世告知。
“你母亲是公主,”他简短道,“倘若你愿意,你比国王殿下拥有更高继承权。”
是问:“您就为个男仆?就冒这样大风险?”
他目光中写满不解,又是怜惜又是诧异,“您这是何苦!”
“可倘若不这样做,冒将会是更大风险,”寇秋垂着眼,平静地笑笑,“不愿失去他。”
他目光幽幽地注视着楼上,里头含点化不去甜蜜。
“或许,您之后终究会懂。”
“给钱!”艾芙牵着已经能在地上走孩子,横眉竖眼,“这是你当初留下,你怎能不负责?”
瞧见赫仑如今狼狈不堪模样,她唇角勾勾,流露出个讥讽笑。
“怎,”她慢慢说,“赫仑子爵当日骗为他出卖
德洛丽丝翠色眼眸凝视这灰烬许久,这才若有若无勾起嘴角。
“爱情”
她喃喃。
这个词,让她忆起裙摆旋转舞会、等候在马车上母亲,还有楼梯处悄悄亲吻。
可幸好,那时她没有勇气。如今,他家人却有足够勇气。
对这样说法,寇秋却没有任何反应。他甚至只是点点头,道:“感谢父亲养育之恩。”
约翰.布莱登久久地凝望着他。
“或许,”他说,“你想——”
“不。”
寇秋阻止他接下来话,无声地将爱人手握得更紧,“不。”
医生真不懂。
尤里西斯.布莱登是最美玫瑰,曾有无数人为着他趋之若鹜。可这朵被上帝偏爱小玫瑰,却宁愿拿自己生命当做赌注,也要去救个微不足道男仆。
这是什?
他想起这些日子听闻传闻,不禁哑然而笑。
这难道真是那些人口中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