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秋失笑,只道:“说不定前世当真相识呢。”
不仅是前世,还有前前世,前前前世算起来,这已是第六世,自然相处也已刻进骨中,完全不觉得有半分别扭。
身边气息忽然凑得近些,仇将军不声不响,把两人之间距离拉得更近。他直直地望着身
“”寇秋说,“将军,不擅琴。”
“无碍,”将军背着手,非常豪气,“且支着。”
系统崽子深沉说:【阿爸,你好像被爸夫包养。】
寇老干部深以为然。
仇将军显然非常别有用心,逛着逛着园子便把人带到自己房中,还邀请南风馆老板进来坐坐。寇秋欣然前去,就坐在床前凳上,相当放心,点也不怕自己突然被喂汤。
“就是南风馆,”寇秋说,顺带为书院招揽客人,“年后会开张,何妨过去看看?里头有不少孤本,还会卖画。”
“”主事纠结地想,他说孤本是理解这个孤本吗?
小倌馆,卖书?
将军看着神色也有些诧异,可却不曾过多过问,只是手又在这人头上摸把,淡淡道:“嗯。他定去。”
主事:“???”
扇镶石嵌金大屏风,清色水曲柳打磨家具,上头石头青垫子坠着金穗儿,并无过多修饰。整间房如雪洞般,唯有面摆满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凛凛刺得人眼痛。
主事命人上茶,这才踌躇道:“这位是”
他隐约瞧着这人有些像南风楼那位柳老板,却不怎敢相信。毕竟,自家将军为人正派,再加上些特殊缘故,基本从不踏入花街柳巷之地。
莫说是花街柳巷,便连身边稍稍有些姿色丫鬟小厮,将军也通通视其为木头做人。曾有丫鬟自命不凡,凭借着张生楚楚可怜脸,便想着借些机会好飞上枝头变凤凰;可她纵是眼波抛千百次,也愣是没被接住回,这将军始终沉着脸,连神情也不曾变过。纵使是石子儿落入水中也能听个响声儿呢,丫鬟却连半点响声都没听着,反而被管事看出来,直接卖出府去。
如此来,坊间传闻甚嚣尘上。连寺庙里头清心寡欲和尚,都知道这仇将军怕是个不能人事,年年都有为其操心百姓帮着他点长明灯。
不举就是有这点好。
他不紧不慢啜饮着茶,将军也不说话,就只是定定凝视着他,唯有手始终放在对方头上,反复摩挲着。
简直要被他秃噜掉毛。
半晌后,他才沉声道:“与柳老板,本是初相见,却像是旧相识。”
即使是这般沉默,竟然也是怡然自得。
不是,怎就定去?
那可是秦楼楚馆,要是让媳妇知道,可是要吵架!
仇将军手还放在寇秋头上,低声道:“也去。”
寇秋觉得他摸上瘾。
两人不曾带仆从,就在这府里走动番。沿途仇将军面色不改,冷静地做番打算,“那里给你搭个秋千,这里给你支架琴。”
也不求别,就求仇将军能消这病,有个子嗣。要是能眼看上自家女儿,那便更好。
可那些到底还是女儿身,这可是个男儿!
主事心中不是滋味儿,却不敢表现,只躬身听候吩咐。寇秋倒不觉得有何,大大方方表明身份,“是南风书院老板。”
主事怔。
“南风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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