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崽子在心中脑补下宿主爸爸地中海形象,登时打个哆嗦,心有余悸道:【爸夫还是不要摸。】
秃起来太可怕。
街上极热闹。
寇秋扒开车帘
男人神色黯黯。
“应当去接你,”寇秋道,“那日晚上,就在将军府门前见吧。”
仇将军心头先是为能见着这人喜,随后待人走后,才从中品出些不大对味道来
什叫“应当去接你”?
这话是不是哪里有点奇怪?
殊不知这事传到仇将军耳中去后,仇将军立刻敏锐地从中察觉到自己这第大金主地位可能会有所动摇。为不让它真易主,他马上在将军府中设宴,宴席上便用含瓶画屏风,对其大加赞赏,并着重夸赞南风书院老板智慧和先见之明。
拜吞龙所赐,他和南风馆老板风流逸事早就传遍京城上下每个角落。如今听这话,那些*员彼此交换着眼色,心里头就更有底。
第二日,南风书院迎来新人潮高峰期,含瓶等几个人忙着招待,笑得嘴都要酸掉。
寇秋没有再操心书院,他有更重要事要操心。
说起来有点荒唐,但寇老干部是真认真想做个体贴强攻。
快地和寇秋分享这份得来不易八卦,“爹是没瞧着含瓶当时脸色,那活脱脱就是个被抛弃过如今不愿吃这回头草怨妇——已经决定,下个小话本就写这个。”
寇秋不关心小话本里头写什,他只关心自己崽子,“那人是什样?”
吞龙于是冥思苦想半日,最后给个答案:“俩眼睛鼻子张嘴。”
寇老干部:“”
吞龙说:“爹,们之前见过那多男人,哪里分得清哪个是什样子!”
初次张罗约会寇秋有点紧张。
他这日衣服,都是馆中崽子们给搭。云青内里配外头白狐毛斗篷,愈发显着张脸又小又白,那皮肤被映得几乎能看到里头蜿蜒盘旋淡青色血管。
他从车上探出头时,纵使平日见惯他仇将军也不由得怔。随后,男人轻咳声,迈腿上车,手便先搭在他头上,揉揉那斗篷上狐毛,又揉揉他头发,像是在揉兔子。
寇秋:【再这下去,不用等到中年,说不定就能变成地中海。】
哪怕毛发相当旺盛,也禁不住你天天薅毛啊!
体贴强攻所要做第件事是什?
——是给他受张罗个难忘又特别约会!
于是寇秋沉心琢磨许久,最终决定在上元节这日,请仇将军出来看花灯。
他提出,仇将军自然是喜无可无不可,口应允下来。还问他:“让马车去接你?”
寇老干部连连摇头,认真地否决回来,“不。”
左右都是个人样儿,不过有是好点人样,有是磕碜人样罢。反正上床之后,基本上都是个样子。
寇秋听他说这客人明天还会来,第二天便没有再上街,专心在南风书院里等自己这个二儿婿上门。
张老板果真又来,且带箱子满满当当银子,将含瓶画全都买下来。
他并未多和含瓶说话。然而含瓶这日都心不在焉,几次将砚池里墨汁沾染到手上。
寇老干部嗅到修成正果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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