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秋喉咙中不自觉溢出长串舒适、低沉小呼噜。
他闻着应警官身上香气,又不自觉伸出舌头,舔舔唇边溅到东西。
应存定定地望着他,眸中颜色深深,“甜?”
寇老干部吸整个人都飘飘欲仙,瞳孔变为竖,
钟良察觉出来,却装作毫不知晓。
能让这样骄傲而强悍人为自己倾心,哪怕是个男人,那也是件足以激发人满足欲和虚荣心件事
钟良狠狠地闭闭眼。
那两片影子,就像是针似插在里头,忽略不掉,下下扎着他心。
“就不信,”他压着声音,低低道,“还有什人,能在阮寻那里,取代位置。”
与钟良这种考进去不同,阮寻身体素质和才能从开始便进入特处部部长眼里,因此在军校时,他所受待遇、所要进行训练,便通通是特殊。他是为这个部门而量身打造人才。
钟良自然也注意到这点,随即他用整整三年,最终接近这个名副其实天之骄子,得到对方信任。
到最终分部门那日,他似是无意地感叹,“要是还能和你在起就好。”
那时他们刚刚结束对战练习,两人都仰躺在地上,呼吸沉沉,汗沿着面颊向下流,在土地上浸润出个个深色小点。阮寻将这句话听进耳朵里,眼睛直直地盯着天空,忽然间弯弯。
“真?”
锐爪子,只露出柔软肉垫。
钟良甚至相信,倘若自己说有苦衷,阮寻便会毫不犹豫地将东西交给自己,不会有半分犹疑。
可如今,现实像是狠狠给他巴掌。
他胸膛起伏不定,半晌才道:“他房门密码换掉。”
前座同伙观察着他脸色,低声问:“钟哥,你没见到他?”
哪怕是他不要,那也不是别人随意便能拿走——
倘若这句话让寇老干部听到,定会赞叹对方这完全不具备自觉。
那哪儿用别人拿?
那分明就是他自己送上去好吗!
他毛耳朵被人含着,舔得**,身子都被完全卸掉力气,只能靠在对方胸膛前,下下地摇着尾巴。蓬松毛在空中晃来荡去,应存看会儿,将毛尾巴也捞过来,开始摸。
钟良说:“真。”
“那就来呗,”阮寻懒洋洋说,瞳孔里慢慢映出片澄澈蓝,是那天连朵云都没有天,“去和部长说——你可别给丢脸。”
他始终不知晓,身畔躺着人,根本不是与他并肩作战搭档。
他不过是为毒-枭而效力条狗罢。
这几年来,钟良就在特处部眼皮底下,传递无数消息。可阮寻不知。不仅不知,他甚至卸下心防,对日夜相处搭档生出些别样情愫。
钟良沉着脸点燃支烟,没有再说话。
那两个交映着影子,又旋转着回到他脑海中。它们交错着,拉长漆黑脸,映出地明晃晃光斑,像是嘲讽。
钟良冷笑声,将烟头从窗口扔掷出去。
阮寻与钟良是大学同窗,也是之后好兄弟。
这几乎是人尽皆知事。特处部领导拍着肩赞叹过他们默契,也为他们同颁发过勋章。那时阮寻站在他可以托付性命搭档身旁,笑得意气风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