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卓——”
“嗯，”他轻声说，伸出手臂，把小人鱼整个儿抱起来，“
在，没事，没事。”
燕卓把声音压低
，神色也变得前所未有
认真。
“这件事，来想办法
寇秋在水里头泡快
个钟头，忽然间被燕卓撞破，心里也有点慌。他说：“燕卓”
不可否认是，人鱼确是美丽而优雅生物。他尾巴上满是细碎星芒，甩动时就像是片流动银河，这银河从燕卓眼前掠过，又被收敛到旁，面前小人鱼伸出两条洁白手臂，说话声音都像是在歌咏，“燕卓”
那声音如梦似幻，像是传说中歌唱海妖，诱着没有任何抵抗力凡人踏入他捕猎巢穴。
燕卓喉头忽然动动。
他慢慢靠近步，将那**头发从自己眼熟那张脸上撩开。鼻间嗅到气息没有任何腥味儿，他所闻到，仍然是那股熟悉、清清淡淡奶香。
寇老干部：【】
你闭嘴。
并不想论条算，也不想论条卖，谢谢。
好在这样变异只有半身，他上半身仍旧是正常人类体型。系统这会儿看半天，冷静下来，还觉得有点小失望。
要是全变，说不定能看出来是什
鱼呢。
系统崽子哽咽：【也不知道这是怎回事啊啊啊啊啊】
这不应该就是个普普通通现实世界吗？
怎还带这玩儿？
它愁连数据头发都要掉，大声给正在长出鳃宿主打气，【阿爸，你忍着点！没事！就是条鱼！】
寇秋：【】
寇秋初时以为自己只是奶油过敏。
毕竟，今天是他食入奶油最多天，平日里，寇秋饮食清淡，从不会吃这样大量奶油。
他并没将这种奇怪现象放在心上，还当在浴室冲冲就好。谁知，水流冲越猛，那种灼烫感越严重，渐渐，他两条腿上都长出细细鳞片，从脚踝开始往上蔓延。
瞧见第片时，寇秋还在天真地发问：【这是什？】
玻璃渣子？
这是郁见。
无论变成什样子，这都是他囡囡。
燕卓脚步又向前步，寇秋仍旧坐在地上，仰着头望着他，里头有毫不掩饰依恋。
“燕卓？”
“嗯。”
不知道是带鱼、鲈鱼、还是鳟鱼？
寇秋：【感觉尾巴有点烧，你现在在想什？】
嗯。
想红烧鱼、清蒸鱼、鱼饼、鱼汤。
这句话系统没敢往外说。
呵呵。
就是条鱼。
说倒是轻松随意，可他个好好人，为什会突然间就变鱼？！
他悲伤地甩着尾巴，开始默默地给自己放水，同时担忧地抚摸自己头——这不会待会儿变成尖尖鱼头吧？
系统试图安慰他：【就算变成鱼，你也是最好看那条！】
他拿手下意识拽拽，瞧见拽不掉，还用点劲儿，下子硬生生扯下来片，疼他自己先蹬蹬腿。寇秋瞧着手里头那片亮晶晶东西，忽然间陷入沉默：【】
这个东西
好像有点像鱼鳞片啊？
系统崽子惊呼：【爸，阿爸！头发，你头发！】
寇秋伸手摸把，长而白发丝就从他耳边垂下来，直垂到腰际，又细又密。他摸着自己鳞片和头发，力图冷静，【阿崽，快告诉，这不是变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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