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燕卓帮他下
定论，“同居。”
燕卓租
房子离学校不远，步行十几分钟就能走过去。小区是中档小区，管理还不错，里头家具齐全，各色日用品都已经买好，周围还有各种小吃店、超市，每到早上，外头卖豆腐脑油条豆浆煎饼果子都
寇秋啊声，有点诧异，“没有钥匙？”
路过学生都拿着宿舍钥匙，抱着厚厚被褥，只有他们两个手上半点东西都没有，确是显眼又奇怪。寇秋瞧着他，还以为是燕卓难得犯糊涂，忘，“宿舍东西是不是没有拿？”
燕卓抿抿唇，道：“不住宿舍。”
寇秋黑人问号脸。
不住宿舍？
“从今往后，
决不允许你再靠近这片海。”
燕卓说到做到，当天下午就退房，带着他飞回去，提前结束这场旅游。即使他说着没有生气，寇秋还是察觉到燕哥哥心头憋着那股不痛快，试图替他排解排解，却被燕卓半途拉进飞机洗手间，借着狭小空间，变成另
种方式排解。
完事后，寇秋洗着手，瞧着他重新将拉链拉上，蹭蹭，声音中都带着讨好。
“不生气？”
燕卓没吭声，只是抱住他头，使劲儿啃口。
知道自己让他担心，只好把他回抱更紧。
“别担心，”他说，“回来，没事。只是想去看看”
燕卓自然不会跟他发脾气。
他疼郁见这
多年，就没有跟他生过次气。纵使是已经寻找半夜，他也只是抿抿嘴唇，声音淡淡，说：“回去吧。”
他拉着寇秋手臂，半拖半拉将人带回酒店。寇秋感觉到拉着自己那条手臂仍旧在控制不住后怕微微颤抖，心里猛地酸楚。
他们家也不在这个城市，不住宿舍，那住哪儿？
燕卓表情倒是极其平常，他把胸口处挂着小红布袋摸摸，镇定道：“租房子。”
寇秋张开嘴，感觉自己能吐出长串省略号。
他有些震惊，“所以这是同同”
燕卓速度什时候变得这快？
他没有对寇秋说。但那种失去滋味，他死也不想再尝试第二次。
从梦中醒来，却发现身边没有人；匆匆找遍整间房子也看不到身影，最后只好路找到沙滩。那种失去切惊惶至今仍然刻在燕卓脑海里，他发疯似，连鞋也没有穿，便沿着海边奔跑着寻找。倘若寇秋还不出来，燕卓毫不怀疑，他也会跟着头扎进海里去。
这些，他都不曾对寇秋说。他囡囡不需要知道，也不需要懂。燕卓并不想让这情意对寇秋变成负担。
可他却也绝不会再松手。
他们提前回来，两家父母自然极其乐意，想着之后就要离家上学，连家务活都不让他们沾手。在家中住没多久便要开学，两人在同所学校，过去也方便，燕卓拿着两个人资料去办手续，过会儿两手空空地过来，“走吧。”
他说：“燕卓”
“已经定票，”燕卓没头没尾道，“们今天下午就回去。”
他猛地转过身，朝向寇秋。
“不管你是什，囡囡——但是，你绝不能离开。”
他手指缓缓抚过面前这人额发，轻而软发丝从他指缝间掠过去。燕卓声音坚定，瞬间竟像是又长大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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