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是
“囡囡。”
“囡囡”
他眼里,倒映出青年像是玻璃珠子样澄澈浅色瞳孔。
——你知道?
那些什大白兔奶糖呀,夹心糖呀,水果糖呀,巧克力呀它们全都不如你。
他说着,伸出手,那颗弹珠便被放置在他手心里。
“收拾东西时候,从箱子里。”燕卓在他旁边坐,帮他扇着扇子,瞧着那弹珠,声音含笑,“那时候囡囡,就像块棉花糖。”
寇秋说:“现在呢?”
他心底有点期待,说不准,现在就是很有男子气概松树或石头!
可燕卓认真想想,说:“现在也是棉花糖。”
这是从床上起来,可这看起来像是残废!再往身上缠点纱布,寇秋都能用这个造型去保险公司骗保险!
郁父郁母心情复杂,对望眼,又不由得苦笑。
算。
这未尝不是两个孩子感情好,只要郁见能开心,这又是个什事儿呢。
夏天夜晚,在他们长大这个院子里,还能听到断断续续虫鸣。寇秋坐在小板凳上帮着母亲摘青菜,系统叽叽呱呱地在他耳边学着蝉鸣,他微直起腰,就能看见燕卓正从中间那扇门里走过来。
巴巴望着自己爸妈,虽然不说,可心底也确是有那点点想吃虾,就伸手拽着郁母袖子,晃晃,“燕卓保证。”
郁父郁母:“”
唉。
他们就听听吧。
谁知第二天,寇秋还真起床。
——你就是全部甜——
与他们蜜里调油日子相反,詹明日子,却点都不甜。
家里生意不知是得罪什人,忽然间便变得异常艰难,货物被扣,资金周转困难。偏生詹家确有些不按照正常程序走行为,被抓个准,光是罚款就交伤筋动骨。被释放后,詹明不得不拖着自己已经快被掏空身体,来回奔波,想要在这现实中求得线生机。
可往常那些狐朋狗友到这个时候,却通通关上家里大门。即使打电话,他们也大多是推三阻四,满嘴说都是自己不容易。
“詹哥,现在形势跟原来可不样,哪儿有那好打点?”
寇秋不乐意。
“已经这大,”他放下菜,神情严肃,“棉花糖这种东西,并不符合气质。”
燕卓哈哈笑,忽然伸手把他揽过来,在鼻尖上啃口。
“没事儿,”他说,“现在也是小棉花糖——夹心,能甜到心里去。”
他们呼吸交缠在处,鼻尖轻轻地磨蹭着。
燕卓唇角含着笑。
“囡囡,”他说,“你看找到什?”
他张开手,有颗圆滚滚东西就被放置在手心上。它拖着小片半椭圆光影,就像是枚上好琥珀,透明又澄澈。
寇秋看,唇角便上扬。
“哪儿找到?”
只是这个起床方式
辆不知道从哪儿搞过来轮椅赫然停在餐桌旁边。
两家父母瞧着那个轮椅,眼角额头都在抽抽。轮椅上垫两个软垫,寇秋坐在上头,还挺舒适,舒适他连眼睛都睁不开,没会儿就小鸡啄米似昏昏欲睡。燕卓拿着热毛巾给他擦脸,又喂他水喝,声音温存不行,“囡囡,乖。”
双方觉得自己已经快眼瞎父母:“”
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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