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岛并不打算兜圈子，径直道：“他给
你多少钱？”
“什
钱！”中年女人嚷嚷着，就
们家，哪儿来
钱？“
秦岛不搭理她，仍旧牢牢地盯着女孩试图逃避眼睛，冷静猜测，“二十万？”
女孩眼睫颤颤。
——确是眼熟
张脸。
五官都与向阳像个九成，只是眉眼间□□并不像。他瞧着女孩略带惊惶神态，心中早已把事情捋清二楚，声音不由得冷冷，问：“在说什，您女儿应该很清楚吧？”
秦二少也紧抿着唇，飞快地把个监控录像截屏调出来，递给秦岛。上头还有个明晃晃身影，那发型与女孩现在别无二致，连刘海弧度都完全相同。
秦大少狐假虎威，拿着那证据理直气壮地晃晃，轻笑，“这位女士？”
“”
秦二少抿着唇飞快地把手机接回去，又唰唰唰打几个字，递过来。
【证据。】
秦大少心领神会，立刻板起脸,严肃道：“您女儿涉嫌造谣诽谤公司签约主播，证据已经都被律师掌握。您是想与谈，还是直接与公司律师谈？”
中年女人明显愣愣，先是不明所以,随后神色带上几分恼怒，嚷嚷：“你们到底是来干什？！”
就在这时，有出租车在这栋破旧筒子楼前停下。里头女孩整整裙角，拉开车门，款款下车，在迈上台阶时，她口中还在哼着断断续续歌。
敲门声响许久,才有个中年女人不耐烦地探出头。她头发似乎已经有段时间没打理过，原本染出红棕色如今夹杂星星点点新生黑发,烫成头粗糙、乱纷纷卷儿,刘海紧贴在额头上。她看向面前人时，满眼都是警惕。
“你干嘛？”
秦岛眼就看出,这家人生活条件恐怕不能算得上很好。他不动声色,又看眼身旁面无表情弟弟，心中隐隐有猜想。
他挂上笑，说：“您好，想找您问点事。”
女人上下打量他们番,眼睛在秦岛手上戴着手表处飞快地扫扫,随即笑容便变点味道，忙把门彻底推开。
女孩半天没说话，随即才缓缓让开半个身子。
“——进来吧。”
她涩声说。
房间里家具并不时新，普普通通木头材料，素白墙面甚至还有些凹凸不平。墙上挂着奖状上写着女孩名字，“特颁发给温雅雅同学，以资鼓励。”
而奖状里写着女孩如今就坐在对面，怯怯抓紧自己身上那件名牌裙子衣角。
直到撞见门前站着两个男人，女孩掏钥匙动作才顿下，莫名其妙抬头看着他们。
“你们是谁？”
“小雅！”中年女人把把她拉过来，气道，“这两个人不知道说都是什鬼，又是造谣诽谤又是律师，你快过来，说不定是脑子有毛病——”
可听见这两个词，女孩脸色却下子变得青白。她猛地抬起头，飞快地看两人眼，又重新低回去。
只这下，已经够秦岛看清她脸。
秦二少站在哥哥身后,忽然间伸手拽拽他袖子。
紧接着递过来部手机。
秦大少接过来,就看见上头行字：【她女儿。】
秦岛：“”
他于是照着弟弟话学话，“您女儿，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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