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怕再愚昧无知，也不可能不知道这个整天在电视上领导人口中反复被提及
名字，
时间脸色青青白白，更加难看，“方扬，你这是不知好歹，早晚会出事！”
寇秋把笑彻底收起来
，望着她。
“
看是你早晚会出事。”
他轻飘飘说，手指擦擦，“那是磷粉吧？那个小盒子里，装是安眠药？那台收音机，是查家人送你？”
方扬本身就是个坚定社会主义信徒，自然不会信这些神神鬼鬼。为弄清楚，他曾经偷偷趁人不在，在李大仙屋里观察过。寇秋有他记忆，对这些东西也知道清二楚。
他真不是故意，可这个语气，这个架势
实在是很好笑，他好像进家影院，在看点都不吓人国产鬼片。
李大仙抖，眉毛拧起来，有点生气，“你怎
点都不尊重神佛！”
寇秋好容易不笑，说：“不是不尊重，而是您看错。见过肩膀上鬼，他不是爷爷，是别人。”
李大仙反倒被他唬住，瞧他说煞有介事，还以为是真事，“那是谁？”
这段时间家务干多，天到晚连轴转，不仅肩膀疼，腰腿也疼。
只是比起下雨激烈程度来说，还不算什。
李大仙声音压得更低：“你肩膀疼，是对。”
她半阖着眼，如同在讲鬼故事。
“——你猜，在你肩膀上看见什？”
眼，前头止小儿啼哭纯粹是胡说，只是在奶粉里加点安眠药，催小孩赶紧睡着；后头这种神迹更是荒唐，拿着点流浪时不知从哪儿搞来磷粉，居然也唬住村人。
可耐不住几个人都来劝，劝他无论如何定要去找李大仙看看。三五个人上门后，寇秋果然出门，跟方爷爷说声，就往村那头，找李大仙去。
系统挺不可思议，【阿爸，真去啊？】
寇秋说：【嗯，真去。】
他教导崽子，【们要抱着走进科学态度，坚定破除迷信风俗决心，拿出唯物主义武器，勇于和这些邪门歪道作斗争！】
女人见他都说出来，神色宛如只被掐住脖子鸡。她倏涨红张脸，又怒又气，“你——”
“你说，”寇秋打断她，望着女人眼睛，不紧不慢，“如果向警-察告发你，你会怎样？”
“”
李大仙默不作声看他半晌，忽然卸下
寇老干部幽幽道：“是马克思。”
李大仙：“”
谁？
寇秋还在表决心：“如果能让他复活过来，即使少活几年，又有什关系呢？大仙您别打岔，这是在为全人类做贡献！”
李大仙：“”
寇秋配合着做出惊吓表情。
“看见你爷爷，”李大仙幽幽道，“他魂儿压在你身上，直在使劲儿吸你生气——他待这久，你肩膀能不疼吗？”
寇老干部：“”
寇老干部：“”
寇老干部：“噗。”
系统：【】
它明白，这就是去找事儿呢。
李大仙住房子比平常村民要好，虽然还没混上查家那样三间砖瓦房，可看着还挺有几分唬人气势。她端坐在里头，坐在个蒲团上，还像模像样掐个手势。
“方扬，”她说，语气阴森，“你不觉得肩膀疼吗？”
寇秋坐好好，说：“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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