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秋嘴角弯弯,笑得特甜。
系统崽子啧好几声,【心里都快美开花吧?】
寇秋说:【嗯。】
系统无言以对,半晌才说:【阿爸,你之前脸皮没这厚】
【这怎算厚?】寇秋认真地反驳他,【他疼,疼他,这本来就是相互。这是客观事实,是需要认清。】
寇秋把整颗山楂塞进嘴里,腮帮子鼓像松鼠。
他吃路,阚峻也就看路。
到路口再上车时,司机被上司这时候造型吓跳,声音都变调,“阚局——”
这是个什情况?
他实在是没法想象向来严肃自持阚局拿着个破扫帚走在街上情景,又是觉得荒唐又是震惊,不由得把目光投向旁边人。
这时候钱还值钱,这种自己扎小毛扫帚也就两块。寇秋蹲在地上,打量下,又扭头看男人。
“阚叔?”
阚峻没说话,从兜里把钱包掏出来。
寇秋挑个枝桠扎最整齐,拿在手里,觉得还有点扎手,不太光滑。他摩挲两下,阚峻就从他手中接过去。
“嗯?”
大车更是半步也走不动。
阚峻没见过这阵仗,司机却是乡里长大,看就知道,“这是逢集。”
两星期回大型集会,往往是乡里人最热闹时候。几个村人都赶过来,又买又卖,卖大都是批发点小东西,便宜很。这种集会不仅平常有,年关时候更多,基本上两天就有那次,为是置办年货。
寇秋还没亲眼见过,趴在窗户上打量。司机按喇叭按又按,半天也没能把车挪动下,只好把头扭过来。
“阚局,您看”
系统没声。
到达村子时,夕阳正悬在屋顶上。橙红橙红轮太阳,像是用筷子稍稍挑,就能挑破皮,流淌出里头满当当蛋黄。
查母这天赶早就去找李大仙,结果让她更心慌。李大仙
“买,”寇秋解释,“看着质量还不错。”
男人嗯声。
司机心里更慌,心想这不是该嗯事啊!这跟领导平时模样,实在是相差有点远啊!
他对方扬这孩子到底有多受宠又有新认知,“小弟弟,还从没见过阚局这对个人,而都跟他十几年。”
你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个。
“你看,”男人说,很平静地把土扫帚握在手里,“拿着。”
画风其实挺违和,可耐不住他气势足,也不管有多少人诧异地扭头看他,就这拿着走路。
过会儿,他又给寇秋买根冰棍,盐水。
寇秋拿着吮半天,瞧见化冰棒上开始向下流淌水,就忙用舌尖去勾。
阚峻目不转睛地看好半天,直到看着他吃完,立马又给他买串红艳艳糖葫芦,不容拒绝,“含着。”
阚峻看眼把脸贴在窗户上少年,复又转回头。
“下车。”
越野车自行绕路到前面路口等着,阚峻带着寇秋下车。他西装革履,神色又严肃,和那些在这种傍晚时分敞着肚子啃西瓜男人并不像是个世界,有些格格不入。
天还挺热,人群中气味很腌臜,黑黑小飞虫在空气里头窜来窜去,寻空就钻。两边卖有扫帚簸箕,寇秋看见,就想起家里那个已坏,立马停住步伐。
“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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