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唇有些干燥,却意外软,还带着些微暖意。安长卿贴着蹭几下,便不知该如何是好。两辈子他都是个雏儿,既没有女人,也没有男人,对于房事解实在算不上多,主动献吻已经是极限。
他正迟疑着是不是该退开,却骤然被股大力揽住腰,原本静由
上世,他跟萧止戈是没有圆房过。
那时候他只有满心恐惧,对着萧止戈张冷戾面孔没吓哭都算不错。就连喝合卺酒时,也是个惶恐个面无表情。后来萧止戈似乎看出他畏惧,竟然没有说什就去书房睡。之后也直宿在书房,那时他还为逃过劫而暗喜许久。
只是这世,却不能再走老路。
两个男人该怎做他多少知道些,安长卿自安慰着,只要做足准备,应该是不疼。而且传言到底不可信,上世他就领教过。萧止戈在这方面,应该没有传闻里那凶悍……吧?
安长卿红脸颊,眼睛悄悄往床头瞥眼,那里果然放两个精致小瓷罐,应该就是做那事用物什。
正沉思着,门口安福声音便响起来,而后是开门吱呀声、沉稳脚步声,安长卿转头看去,就见还年轻萧止戈步伐从容地朝他走来。
“王爷。”安长卿不自觉带上笑,起身迎上去。
走到跟前,安长卿才发现他满身都是酒气,应该是喝多酒。他伸手去扶,又发现萧止戈比他高大半个头,身材更是健壮,触手都是硬邦邦紧实肌肉。
好在萧止戈虽然喝多酒,神思却似乎还清明,不动不闹地任由他扶着到床边坐下。
把人安置好,安长卿又带着安福去小厨房煮醒酒汤。等回来时,就发现萧止戈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眼神莫测,面容沉肃,微蹙眉宇平添几分凶狠。
微微攥紧手指,安长卿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自然些:“王爷,时候不早,不如早些就寝吧。”竭力平静地将句话说完,他连露出来截颈子都泛红霞。
萧止戈却岿然不动,只眼神更深些。
他不动,安长卿复又忐忑起来。脸上潮红也退,只剩下片惨白。被压下去那股本能畏惧又重新升起来,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两人并肩坐在床上,沉默良久,安长卿见萧止戈虽然没有动作,却也没有离开或者发怒意思。才又安心些。他想着上世那块帝王至死都牢牢攥在手心玉佩,胆子又大点。索性把心横,涨红脸缓缓靠近萧止戈,双手撑着他肩膀,主动贴上男人唇。
既然山不来就,去就山便是。
安长卿心里打个突,本能就有些胆怯。紧接着又想起这个男人将他抱在怀里遍遍安抚温柔,绷紧弦又松下来。
缓缓吐出口浊气,安长卿在他身侧坐下,捧过碗笑道:“王爷先喝点醒酒汤?”
萧止戈目光落在捧着瓷碗细白手指上,眼神颤颤。安长卿手很好看,指如削葱,细长嫩白,到指尖方才微收,形成个好看圆弧,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在摇曳烛光下透着浅浅粉色。
萧止戈喉结滚滚,言不发接过醒酒汤喝。
喝完将碗放在边,气氛又沉凝下来。萧止戈本来就寡言,而安长卿则是因着接下来洞房而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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