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长卿摇摇头:“先去见娘亲,她会担心。”
没有理会随后而至人,两人从另侧离开。安长卿眼睛还红肿着,没有立刻去揽虹苑,而是带着萧止戈去另侧少有人至观景池。
他沉默会儿,忽然指着池子对面间厢房道:“安长齐就是把骗到那里。”
萧止戈眼神微深,握紧他手。
安长卿手极凉,声音微颤,却没有停下来:“不过他也没占到便宜,被在头上开瓢儿,休养大半个月。”
安知恪自知这次是安长齐行事不端落把柄,更何况堂兄觊觎堂弟这种乱伦丑事闹出来,安家百年清誉都要被毁。对于萧止戈威胁,他只能咬牙认下。
他看向血流如注安长齐,只能草草向两人拱手,急忙去叫人来抬人。
没外人,萧止戈才怜惜地摸摸安长卿脸颊,叹息道:“怎这傻?你就这杀他,岂不是便宜他?还替安知恪背黑锅。”
“教你怎出气。”萧止戈轻触他泛红眼角:“绝对不会让安长齐活过三天,还能让安知恪不得安生。好不好?”
安长卿抬头看他,眼眶渐渐红。只是他倔强地咬着牙不肯哭出声,只牙关紧紧绷着,眼睛瞪得极大。像是在跟谁较着劲儿般。
他神情实在诡异,不由皱眉,语气也软下来:“杀他又对你有什好处?不如先送你堂哥去看大夫,之后要怎处置,都随你。”
安长卿冷笑声:“你当还是三岁小儿那样好骗吗?”
他说完拔出匕首,缓缓走向昏死过去安长齐。
“长卿!”萧止戈看出他意图,抬手拉住他。
安长卿转头看着他,眼神空茫片,里头什都没有,整个人木呆呆。萧止戈心头揪,手掌在他侧脸温柔轻抚,低声在他耳畔道:“还有在,别脏你手。”
似乎只是需要个倾听对象,安长卿继续道:“直都想不明白,都是他儿子,为什他偏偏这
萧止戈叹,将他脸按在自己肩头,有力手掌在他背上轻抚:“想哭便哭吧。”
安长卿张开嘴,大口地呼吸着,只是眼眶里泪水成串地落下来,洇湿萧止戈肩膀。萧止戈下下在他背上轻拍,动作虽然生疏,却极为温柔。
在他怀里无声哭好会儿,安长卿才吸着鼻子退开些,哑声道:“谢谢。”
萧止轻揉他红肿眼皮:“跟不用说‘谢’字。”
远处隐约传来急促脚步声,萧止戈低头看他眼,想他也不愿被看到这副狼狈模样,询问道:“先回去?”
手掌下移,萧止戈重重在他肩膀上按按,半强硬地将他手中匕首抽出来扔在草丛里,方才提着乌金枪,走近安长齐。
“王爷!”安知恪下意识阻止,却被他扫过来、凶性毕露眼神吓住,时定在原地。
“相国放心,自会留他性命。”萧止戈阴鸷笑,如讨债修罗,挥枪齐腿根斩断安长齐条腿。
昏死过去安长齐再次被剧烈疼痛疼醒过来,捂着裤裆凄厉惨叫声,而后两眼翻,又彻底昏死过去,枯萎草丛中,尽是喷洒鲜血。
萧止戈收枪,看向表情难看至极安知恪,隐含威胁道:“命是留下,剩下就交给安相国。想来相国也不愿跟去陛下面前对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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