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打量着他表情,见他确实是满脸疑惑,才放心,道:“没什……就是娘听外面传吓人,怕你受委屈不跟娘说。”
“那都是别人编排
周鹤岚朝他笑笑,迈出步子,叫声娘,
……
安长卿陪着在院子里坐会儿,才随余氏同回清芜院。路上多半是余氏说着话,安长卿和安娴钰听着。
回清芜院,安娴钰去放绣花绷子。余氏打发外头下人,才拉着安长卿低声道:“你和王爷……可还好?”
安长卿时没理解其中意思,自然道:“好啊,能有什不好?”
安长卿笑道:“这不就有事要让你做。”
周鹤岚面露喜色:“少爷只管吩咐!”
安长卿道:“可会算账?”
周鹤岚点头:“会。”
“那便好。”安长卿本来以为他不会,还准备请个账房先生来教他,现下听他说会,倒是省事情,便道:“那你明日早便来正院寻,与同看账本。”
岚。”安长卿看向周母:“伯母身体可好些?”
周母连连摆手,用不太熟练大邺官话道:“叫慕拉,少爷叫名字就好。”
西蜣人是游牧民族,没有姓,只有名。
安长卿却笑着摇摇头,他虽说帮周鹤岚母子把,也有心收拢周鹤岚,却没有真打算让他们母子到王府做下人。周鹤岚绝非池中物,能成他左膀右臂最好。如果他这里庙小,日后容不下周鹤岚,能让周鹤岚去帮萧止戈,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
因此他开始便对母子俩以礼相待。
余氏拍他下,急道:“娘是问你那方面……”
到底是儿子房中事,本来这事她是不该问,但是她心里还存着事,不问清楚又实在是不放心。
安长卿脸皮薄,脸下子就红,也不好意思说其实他们都没圆房,就嘟嘟囔囔地抱怨:“娘你忽然问这个干什?”
余氏着急:“你们同房时……没什异常吧?”
“异常?”安长卿懵,“能有什异常?”
……
说完正事,两人同出去。到前头院子里,就看见余氏正侧着身子,温声指点周母绣花技巧。周母虽看着还有些病弱,但精神却很好,笑着依照余氏指点配色穿针。而安娴钰则在侧笑看着,气氛十分和乐。
周鹤岚脚步定住,看好会儿,才低低地说:“已经许久没看见娘这高兴过。”
从他十岁之后,父亲忽然失踪,母亲带着他来大邺寻找父亲开始,便没有再展过笑颜。寻父这几年蹉跎,或许是心知希望渺茫,又重病缠身不愿拖累他,她心存死志,连话都少说。
安长卿虽不知道他曾经经历过什,但是这种心情多少能体会些,拍拍他肩膀道:“日后会更好。”
周母见他不愿,也不好多说什,只道:“鹤岚在后面读书,去叫他来。”
“去寻他就好。”安长卿也不愿打搅她们兴致,自己抬脚去后面寻周鹤岚。
周鹤岚果然在看书,安长卿到门口他才反应过来,急急放下书行礼拜见。
“以后不用这多虚礼。”安长卿无奈道:“听王管家说你先前去寻?”
周鹤岚依言直起身,道:“是,少爷为家母请大夫,又给们安身之所,鹤岚这整日无所事事,实在心中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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