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僚们翻白眼,心道让你说完那还得,今年这年是别想安生过,惹恼王爷,不得找名目往死里折腾他们。
“不过王妃长得可真好看。难怪王爷宁愿不要女人,也要把王妃娶回家,还藏着掖着不让咱们见……”贺老三咂咂嘴,脸羡慕道:“要是有个这好看美人投怀送抱,男人也行啊。”
同僚凉凉道:“你可少说几句吧,你这张嘴惹得祸还少?你是忘方才王妃抡花瓶砸人模样?”
好家伙,那花瓶可有四五岁小孩儿那高呢,人家砸下去眼睛都不眨,而且就他们王爷那个脾气,发起火来谁敢上去捋虎须?也就这看着文文弱弱王妃敢上前。
更叫人不敢置信是,王爷竟然就真不生气。
“跟同僚喝酒。”萧止戈道。
终于听见王爷提到自己,在外头默默围观许久贺老三行人立刻探出头来:“王爷与等就在那边酒楼喝酒。”
贺老三黑炭脸笑得像朵喇叭花:“王妃若是有空,可与们起。老三请你喝酒。”
其他人听他说这话,心道完,全去看萧止戈。
果然,就见萧止戈刚缓和脸色又难看起来,冷道:“王妃不喝酒。”
人出去,唯剩下周鹤岚瞅瞅安长卿再看看萧止戈,当机立断跟在安福后头溜:“去叫马车。”
铺子里就剩下萧止戈和安长卿两人。
安长卿斜着眼睛瞧他:“这家铺子王爷认识吗?”
萧止戈道:“认识,。”
“还以为王爷不认识呢。”安长卿没好气道:“铺子掌柜伙计没个好。衣裳价格高离谱,难怪王管家说每况愈下。若是长此以往,别说赚钱,咱们还得倒贴钱。而且看那个管事*诈很,指不定内里还有什龌龊勾当。”
众将领啧啧,心想这猛虎也有认主时候。
贺老三听着他们你言语感慨,总算回过点味儿来,摸摸凉飕飕后脖颈,自言自语道声“娘诶”。
他这都干得什事啊?
***
周鹤岚去寻车夫过来,安长卿上马车。萧止
贺老三对危险无所知,张嘴还在叭叭叭个不停:“不喝酒,吃个饭也好。们还从未和王妃说过……唔——”
嘴巴猝不及防被同僚捂住,其他人架着贺老三陪笑道:“酒楼还未结账,等先回去结账?王爷与王妃慢聊。”
说完阵风似抬着贺老三跑。
……
回酒楼,贺老三不满,双堪比铜铃牛眼瞪着捂他嘴同僚们:“你们干什?话还没说完!”
“是王富贵在打理。”萧止戈在他连串指责中感到丝近乎于做错事心虚,立刻把罪魁祸首王管家推出来:“无暇顾及。”
“待回去把账目理清再来跟他们算账。”安长卿气得很,想着照萧止戈这个不管事做法,出问题铺子肯定不止家。毕竟这些管事都会见风使舵很,若是东家看紧,他们就尽心尽力不敢玩忽职守。若是东家不看着,多半要耍滑头捞油水。
天衣坊绝不会开始就这样,必然是时日久,见东家不管事,这管事才生不该有心思。
“都听你。”
安长卿这才满意,又想起这人早上是去城外大营,终于疑惑起来:“王爷怎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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