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是非木着脸与他对视。
萧止戈有些不耐:“你可有办法?”
胡是非嘴角抽抽,心想内人是男子,还正好小两岁,王爷你这位朋友该不会就是你自己吧?
只不过王爷与王妃竟然还没圆房?胡是非深觉自己知道个不得秘密。
“这办法有是有……”胡是非慢吞吞道:“古往今来也不是没有断袖,自然有不少保养之法……”
胡是非瞬间紧张起来,以为是雁州有急事,引着他去内室又支开药童,妥善关好门才问道:“可是雁州有事要去?谁受伤?”
“……”萧止戈莫名看他眼,道:“与雁州无关。”
“哦……”胡是非略放心些,挺直脊背却依旧绷紧,困惑道:“那是何事?”如果不是与雁州相关大事,王爷神色不该这凝重。
萧止戈长久凝视着他,沉默。
胡是非亦满头雾水,瞪大眼睛等他说。
眼睫颤动更加剧烈,像被猎人捉住不安扇动翅膀蝴蝶。但即便如此,安长卿也没有抗拒或挣动,他垂下眼,甚至微微仰脸,摆出个方便他亲吻姿势。
剧烈搏动心脏瞬间缩紧又用力迸发,沸腾血液在周身流转,萧止戈控制着变重气息,小心又细致从挺翘鼻尖流连到形状优美下颌。
大冬日里,碰撞又交缠气息绽放出诱人美丽花朵。
安长卿面色潮红,手指攥紧被子,鼓许久勇气,才小声问:“还、还要继续吗?”他别着眼,不太好意思:“之前准备药膏……没、没用上,就收在床头第二个柜子里……”
他说得声若蚊呐,落在萧止戈耳中,却如擂鼓。天人交战良久,到底还是顾虑安长卿身体担忧占上风,他腮帮绷紧,额头青筋都蹦出来,气息粗重地闷声道:“……今日、没准备好,改日吧。”
“如何保养?你写下来,回去……”萧止戈生生转个弯:“……回去交给那朋友。”
胡是非当做没发
良久,才听他道:“有个朋友……”
嗯?胡是非心想,莫非是有个朋友重伤需要去救治?
“……他娶位男子,那男子比他小两岁,还未及冠。”
胡是非:“?然后呢?”
萧止戈极缓慢道:“如今那朋友准备与他内人圆房,只是他天赋异禀,那物……生得极大,怕会伤内人,所以托来问问你。”
安长卿脸上火辣辣,见他没有继续下去意思,便“哦”声,虽然他并不知道做这档子事还要准备什。但萧止戈说要准备就准备吧。
晚上在外面玩晚上,回来后又承受漫长又缱绻亲吻,不多时安长卿便沉沉睡过去。倒是萧止戈花许久才平复气息,但抱着怀里人,却怎也睡不着。好不容熬到天色微亮,便起身去打两套拳又练半个时辰枪,才迎来天明。
等安长卿起来,两人起用早膳,萧止戈才找个理由出府,去寻胡是非。
接连替余氏和周母诊过病开药后,胡是非无事可做,便又回自己小医馆,只偶尔才需去王府替两位女眷诊脉,日子过得十分悠哉。
这日他躺在摇椅上烤着火,就见那扇摇摇欲坠木门又被人推开。萧止戈面色沉凝地走进来,锐利目光扫过四周后才道:“有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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