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之事,到底有违阴阳之道,好好保养,才能长久不伤身。”萧止戈倒是十分严肃,仿佛正在说是什军机大事样。
安长卿瞅瞅桌上东西,再瞅瞅他。心里暗骂,这正经人不正经起来才叫人招架不住。磨磨唧唧地把方子看过遍,又把其他东西收进床头第二个柜子中,才低声道:“知道。”
萧止戈犹不放心,嘱咐道:“要按着方子每日练习,等你学好,才能圆房。”
安长卿听这话顿时就恼,涨红脸瞪他:“谁要和你圆房?!”
说完便气鼓鼓地推开门出去。
安长卿“哦”声,笑吟吟地看着他:“王爷是想避嫌,还是不想再与表哥有来往?”
萧止戈表情微僵,默然片刻,才缓慢道:“……不喜欢他。”
安长卿脸上笑容更大,眯起眼道:“王爷不喜欢,那以后与他少来往就是。”
萧止戈抿成条直线唇悄悄弯弯,不咸不淡地“嗯”声。
安长卿见状便没再跟他说李海云事,转而道:“娘亲和钰儿后日就要去庄子上。庄子上护卫都是庄户人家,想从府里调几个侍卫去庄子上照应。先同王爷说声。”
上李海云出府。
李海云上前行礼,有心想就昨日事情解释几句,又想到安长卿今日神情并不在意,便没有画蛇添足,行过礼后便侯在边,等萧止戈走过他才离开。
倒是萧止戈回头瞥他眼,脸色黑黑。等到前厅瞧见安长卿。再扫过桌上,还有未撤下茶水,便知道人是安长卿招待。
他状似不经意道:“回来时在门口撞见李海云,他怎来?”
“为昨晚误会来道歉。”
留下
“这种小事,你做主就好,不用特意跟说。”萧止戈眼神微深:“倒是有桩正事要跟你说。”
“嗯?什正事?”安长卿目露疑惑。
“这里不方便说话。”萧止戈说着便和他同回正院。回屋里,关上门窗,才从袖子里把胡是非写好保养方子、配好脂膏以及几根青玉小棍放在桌上。
“这是问大夫要保养方子。脂膏还有旁器具都备好,以后你每日照着方子上写方法保养练习。”
“???”安长卿神色迷茫,拿起桌上方子扫几行后,顿时脸色涨红,烫手样将方子丢回桌上:“弄这个干什?”
安长卿就顺便把安府闹剧还有安长煜干得缺德事都讲给萧止戈听。萧止戈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你父亲玩弄权术手段不差,齐家倒是塌糊涂。两个儿子也随他。才能不彰,蝇营狗苟勾当倒是十分在行。”
安长卿第次见他这损人,目瞪口呆之余又忍不住揶揄:“那还有个儿子呢?安相国可有三个儿子。”
萧止戈瞥他眼,倒是十分正色道:“三少爷随生母,自然是好。”
安长卿噗嗤声笑出来,心想这闷葫芦平时不夸人,夸起人来倒是十分见功力,连他娘亲马屁都拍到。
萧止戈不知道他在笑什,但看着他笑容仍然微微舒展眉峰,又道:“李海云父亲不日将调回邺京,极可能升任太府少卿。太府寺掌金银钱粮国库收支,位重权高,必然是太子和老三极力拉拢对象,为避嫌,日后还是少接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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